求饶。」姐姐宠溺的戳我脑门数落。
「要不我亲妳两下当赔礼可好?」当下忽然一计上心头,拿被褥掩面装作害羞道。
「说话可要作数喔!」姐姐自然玩性大发把面颊靠了过来。
趁她弯身,我隔被一拉,将她扯到床上,把被单兜头盖脸蒙上,趁她看不见,便转身灭去烛火,登时房内漆黑一片,只有窗外一抹月光照入。
再趁她刚挣脱,凭着印象返回床旁随意亲两下,也不管亲到哪儿了,亲完抱着被窝大笑,还没得意完,就被她一把抓住,压在床上。
「师父别瞧了,这么黑看不见,再看可伤了眼睛,把衣服还我吧!」我还在得意先灭了烛火,却没想到...
「妳忘记本门在古墓之中,只要有微些光亮,我自是瞧得清。」姐姐说完,准确吻上我的唇,方位一丝不差。
登时大窘,那棉被在方才一阵乱中早已摊在地上,自己浑身不着寸缕自是全被她瞧见,双手又被擒住,想遮都没得遮,当下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烫熟了。
「本来想饶了妳这下半,没想到妳却自己送上来。」姐姐说的自然是我下药非礼她那次的后半截,那时斗气而为,现下哪有半分勇气,自是僵在那里,任由她上下其手,耳后脖颈,肚腹大腿,她一寸寸摸过,仿佛在身上点了无数火焰,所摸之处腾热了起来,让人羞的想钻她怀里去,双臂刚想环上她腰,顺间被封了穴道两臂垂软跌回榻上。
「别想再用上次那阴损招式,你去哪学的?」姐姐似乎嫌外衣碍事,于是起身脱去,黑暗中只看的到轮廓,她似乎脱去两三件衣服,然后又重新躺回我身畔。
「还不是去问苦大师,哪知他胡乱说。」双臂不能动弹自是翻不了身只能转头看见她晶光闪烁的眸子在打量自己,却猜不透她想做什么,更可恨自己竟有些期待。
「这事岂可乱问。」她爱怜的亲了亲我额头,将我翻过来面对她,搂着,突然陷入一个赤條條的肉团,登时让我手足无措,原来她方才已将衣衫尽退,那动情时方会微温的身躯,此刻正拢着自己,虽然手臂无什么知觉,但却让贴着她的胸腹更加能感受那人的存在。
「你的伤?」彼此光裸,虽看不见,脑中还是想起她身上每一寸。
「无妨...」回答的声音,隐隐透出别违抗的味道,接着落下无数亲吻。
随着游移在颈项的亲吻,她那胸前嫩肉也摩挲着我的,那时跟双唇互吻一同,时不时也相互掠过的羞点,带起阵阵颤栗,不多时耳际只剩下彼此的喘息。
「...想着我就好。」
如此贴肉交融,天地间万物皆不能阻我俩分毫,彼此那少数的肉隙间皆被对方热腾香气填满,她恣意抚摸着我肩背,几乎想把我揉进她体内的力度,有些疼,却让人欣喜。
不知何时双腿交错而过,那湿黏温热之处徒然贴上她与上身相比仍有些凉的腿,一缩,自己腿上却碰上了一片柔软,那自是她的...
「嗯?」不知进好还是该当退避,发出个气音相询。
她先是一笑,然后用着调侃语调,在我耳边轻声说:「学着点,别再瞎忙。」
说完一阵窸窣,然后就着当前姿势,被翻在身下,躺过去之时,发觉腰下多了团衣物,抵的胯部上拱。
「这...」还没问呢,双臂穴道随即解开,两条腿被折弯卷起,两汪泥泽就这样触在一起,瞬间仿佛巨渠凿通,那欲念凌驾了羞涩,腰不自主扭起,双腿环住她肩头,怕她就此而去。
没几下自己就仿佛觉得有魂魄抽体而去,颤栗着溢出更多汁液充塞我俩之间,脑中无法盈垒诸物,只能随着她吐息而动,感受对方因自己而狂的每一瞬间,直至两人一同颠狂。
待得回神,她已然将脸面向羞人处,正想将腿合起,她指尖连点数穴,我也只能随她了,任由她在长草中摸索出那机括,一按一扭自己又复颤栗,更别提轻咬tiǎn_shǔn,带出身至云端的飘然,就此喜乐任由她掌握,填满了过去的空落,却又有股不知道的兽念悄悄抬头,不知名的饥馑挠搔着,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握住她放在我身侧的玉指摩挲。
姐姐自然查觉,解了穴道,躺回身侧拥着我,刚才霸道分毫不存,只剩下温声商量道:「赵姑娘,我想要了你一辈子,可否?」
怎知她连这事都要问,只好埋进她脖颈间,小声抱怨:「早就跟你走了...还问什么...」
她语带惆怅,缓缓解释:「我早已非...」
自从知道自己醉心的是她,便知道她对于过往的纠结萦绕,虽然知道她身份后,自是了解,可也知这些事是一道坎,必须两人一起走过,于是轻吻打断她话语,道:「初次什么的,那是男人家在意的,咱们女人家只在意跟谁一辈子不是?」
「妳...我怕我要了妳...误了妳...你想清楚了?」她怕我又一时冲动,故再问了一次。
见她依旧揣揣不安,我调笑顺便提醒道:「那“师父”妳教我要了妳可好?」
「赵...」
我自不等她说完,滑下去含住那思念已久的笋尖,惹出她一阵急促呼吸,另一只也自托在手上疼惜,搓揉着,那方才略温下火焰又腾起,将她压在身下,一腿分开她双膝,双手终于可以恣意抚摸那想念的身躯,自腰臀抚弄上腹丘双孚乚,再攀上锁骨耳后,沿着肩线滑下那玉臂,握着她的手,用自己最蛊惑的声音慢慢说道:「师父领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