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男人被猝不及防地一咬,几乎控制不住刻意伪装的声音,忙低喘一声,而后惩罚性地咬上叶茗欢的鼻头,“小妖精……”
旋即抱住少年浑圆的肩头,胯部往前压,挤开身下人的长腿,将孽根抽出又徐徐顶进,磨磨蹭蹭地chōu_chā起来。
叶茗欢却对这慢慢吞吞的动作不满极了,熬过一开始的疼痛和胀满后,余下的只有空虚,亟待男人粗暴的进犯。
他将双腿架上男人耸动的腰胯,膝盖并拢,落力夹了夹,而后上上下下地用小腿摩挲起来。殷红的小舌尖也从口中滑出,淫浪地吐在外头,哼哧哼哧捯着气儿,瞧来与那勾栏院里的yín_wádàng_fù不遑多让,而这般生疏无意的勾引,却比风月女子惯常的手段更要撩人百倍。
男人哼笑一声,随即猛地一个挺腰,ròu_tǐ相撞发出极响的“啪”声!叶茗欢的身子被顶得生生往上一蹿,不知男人碰到了哪处,陡然有一阵急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疾流而上,顷刻在脑海中炸出一片烟霞流火!
啊……好舒服,要死了……
叶茗欢眉骨高耸,眼前一片花白,甚至都快忘了呼吸。而男人紧接着快速抽出挺入,又准确地往那骚浪之处操去。
不过三两下碰触,叶茗欢便丢了精,此时正被高潮刺激得浑身痉挛。冲顶后的身子最是敏感,碰也碰不得,而男人却也不待他缓一口气,捉着他的窄腰便风驰火燎地大操大干,狂风巨浪似的,次次往那最为欢愉、最为刺激的点上狠狠碾压!
叶茗欢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出了口却只剩尖锐的喘息声。所幸男人将他哑穴点住,否则那làng_jiào非得掀翻屋顶不可。
身前的孽根甫泄过,又一次硬挺起来,而后被男人滚烫似火的宝贝干得方死方生。少年被颠弄得一摇一晃,如惊涛骇浪中岌岌可危的小船,他贝齿狠咬下唇,想让自己清醒一刻,下一瞬却又被情欲冲了个眼花目眩,醉死在男人带给他的极乐之中。
欲海情天中的二人紧紧相贴,将自己糅化进彼此的身体之中,融为一体,再不分你我。
“茗欢……”
叶茗欢“哈啊”一喘,承接了男人炽烈的吻。脑子里一片炫目烟花炸开——
好爽……太、太舒服了,即将要死去一般,爽快……
可恶……受不了了……好快,好舒服……
叶茗欢一面感叹着体内爆炸一样的欢愉,一面又咒骂着定要查出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唔……怎么,还没结束……身体好像要着火了,要——要烧起来了……!
男人的双手狠狠掰开少年的臀瓣,将mì_xué拉扯开来,俄顷铆足气力,一记狠捣——!滚烫如岩浆般的男精统统激射进去,打在少年敏感稚嫩的内里。
叶茗欢的身子猛地抽搐,眼前陡然一黑。
待再转醒,一睁眼,外头业已大亮。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得寻梅“笃笃笃”地敲门唤道:“少爷,卯时了,该起身啦!”
叶茗欢登即大叫:“——不要进来!出去,出去!”
话音方落,脚步声又去远,依稀可闻寻梅与踏雪笑说“少爷又赖床了”云云。
叶茗欢躺在榻上,怔怔发着懵。
昨晚的一切……是梦不是?
颤抖的手踟蹰地动了动,终是猛一把掀开了薄被。
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腿间也并无黏腻脏污,唯有一身青紫吻痕,以及胀痛红肿的rǔ_jiān、隐隐泛着异物感的后庭……彰显着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并非一场荒唐梦。
叶茗欢将小衣半褪下去,一步一晃地走到铜镜前,只是那么抬眼一瞄,便满脸涨红,再不敢多看。
这缀满了大片凄惨淫靡痕迹的身体……活像是被几个大汉摁住狠狠操弄了一晚似的。
叶茗欢捂住脸,坐在床尾发苶,冷不丁碰着了昨日挂的铃铛,铜钱大小的铃铛登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叮铃”声。
叶茗欢倏地起身,将床头床尾,以及挂在门窗上的铃铛都察看了一番,竟皆完好无损。可按照自己随便动一动就会碰响铃铛的情况,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怎会没人听到异动?!
“可恶!可恶!可恶!!!”
叶茗欢恨得牙痒,恨得头皮发紧!他恨透了那个男人!少年如暴怒的小兽一般在屋子里横冲乱撞,将器物乒零哐啷扫了满地,而后跪在地上闷声痛哭起来。
未几,木门“吱呀”响起,有一人走了进来,惊讶道:“茗欢,这是怎么了?”
看着满地狼藉与狼狈的弟弟,顾擎大步上前,半搂住少年。
叶茗欢见是大哥来了,忙系紧松散的衣物,将一身暧昧痕迹挡住,而后扑进顾擎温暖宽厚的怀中,一时悲从中来,低低地呜咽起来。
顾擎默声挥退闻声而来的丫头,拥紧叶茗欢,轻拍他的肩膀,“茗欢,告诉大哥,怎么了?”
叶茗欢躲在大哥怀里摇摇头,不知想到什么,哭得更凶了。
怎么了,怎么了……他能如实告诉大哥,他怎么了吗?
他堂堂叶府少爷,正当舞象之年,端的是轩轩韶举,仪貌非凡,却被不知哪儿来的cǎi_huā大盗夜夜侵犯,不只亲亲摸摸,淫事做尽,甚至……还彻底夺了他干净的身子!
这下三滥的登徒子昨夜里抱着他,一口一个亲昵的“茗欢”,这人决计是冲着他而来!
叶茗欢将牙磨得“嚯嚯”响,这下笃定他必是叶府的人了!否则决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