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喜欢在办公室里liè_yàn,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缠上去。
袁芳和公司里其它女孩儿不太一样,她只有师范专科学历。 正牌学校出来的,比如徐倩她们,就不怎么看得上她。两年前她走上社会,在西郊一所小学教英语
。 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 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零时工,做文秘,后来就留了下来。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铁里邂逅了她的白马王子吴彬,今年春节双方父母同意后他们就结了婚。两人凑上所有的积蓄,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算起来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袁芳并不太介意其它女孩儿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下班就专心于自己的小家。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 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专业不太好,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留在了系里做讲师,也兼本科辅导员。 他这个系没什么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资,比起外企的的袁芳少得多。小夫妻省吃减用供着房贷,日子倒也过得平静。 袁芳没有太多的钱,也不幻想太多的钱。 她每天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初为人妇的袁芳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每天都做好份内的事。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杰克自然不会放过,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只要没有太过分的动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
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都被婉拒了。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直勾勾地盯着姑娘l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没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 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姑娘又急又气,拼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眼看老板把头探到裙子里开始亲吻薄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静下来,停止了挣扎。感觉到意外,杰克疑惑地抬出头来。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
杰克感到自己的喉头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袁芳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芳儿,快吃早饭!
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你先吃吧,我不太饿,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儿。
袁芳依然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 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从小是个**的女孩儿,了解她的人都说她外柔内刚,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实在坐不住了。她敲开经理办公室,要求讨论下季度她的工作计划。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点半,没有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
杰克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芳,不要忧虑。 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
袁芳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隐隐约约仿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xi。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双手紧紧扒住桌沿,丰腴白皙的p股高高撅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k和r色透明的裤袜被褪到膝下。杰克立在雅琴身后,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l露的结实的tunbu奋力地前后冲刺,撞击着女人成熟的身体。 袁芳悲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
(周五的晚上,人去楼空,经理办公室里,雅琴屈辱地褪下裤子,伏在桌上,撅起丰腴白皙的p股,任凭那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姿意把玩。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 袁芳缓缓站了起来。她披上一件淡灰色的风衣,穿好黑色的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和吴彬招呼了一声便走出家门。站在地铁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