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走,冷魄索x伸手一拉,拽住他的手腕将他硬扯回床。不想力道过猛,令自己反被压。
慢镜头回放,只见金恒一格弧线受拉力回躺,于空中完美漂亮转身,两条胳膊张开落于冷魄左右身体两侧。
金恒身躯微僵,内心惊讶于这个无心的巧合,却未在脸上面露。
“***,你好重!”冷魄抱怨,不就比他高了点吗。
金恒垂下来的乌丝擦过他的脸颊,清冷气息窜入鼻腔。
恍惚令冷魄呆了下,随后吸鼻嗅闻,忘却怒意扯开笑道:“老三,你身上的冷味真好闻,挺香。”说着,一手勾住他的颈,凑上脸在他颈窝处闻了又闻。
以前义弟身上就有股子冷味,不过那时候小、味道淡,现长大了反而浓了些、还夹杂着男x气息。
不经意间的自然流露令金恒的心为之一颤,左手撑着自身重量,右手绕至他头后轻托扣住他的后脑。义兄身上的味道他又何尝不还念、不觉得好闻呢。
二人实在太暧昧,没办法形容那种微妙却又让人禁不住脸红心跳的感觉,房内的空气都感染了这份暧昧从而变得不同。
金恒半张着眼睛,扣住他奇偶闹的手掌慢慢收紧。
察觉后脑勺的压迫感,冷魄缩回些头与他相望。吓?有种幻觉之感,他怎么觉得义弟的眼神似乎起了变化?暖暖的。
不晓得是内心渴望还是对此情此景的期盼,金恒阂起半闭的双眼,头向下压了些。
见状,冷魄完全会错意,立即去掀他的眼皮,并火气复燃的气道:“让你给我揉肩你不揉,还给我甩脸色、甩眼色,现在还敢闭眼睡觉!睁开、睁开,你给我睁开!”
闻此言,金恒豁然张目,凛冽刺骨的寒冰之眼仿佛将人在瞬间冰冻起来。
2.
喝喝喝!冷魄咬了舌尖,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觉天旋地转,紧接着,与地面亲密接触。
“砰——”
“啊——”
惨叫,不晓得撞了身体何处、不晓得与何相撞。
金恒心狠手辣将他扔下床,瞪着在地上打滚的身子足足三秒钟财咬牙躺下,从腮边肌r运动便可看出咬得用力。
“王八蛋……老三你真是……唔……唔……”冷魄“翻烙饼”,全身的骨头这次真的因为二次摔地而散了架……
来来,大家排排坐,来替我们的冰山帅哥破口大骂白痴活死人:智碍混账,去死吧——
闷闷唧唧的声音哼哼很长时间才没了动静,甚至连翻滚的音也没了,房内变得静悄悄的。
金恒一直未睡,听着哼音过了许久。无声无息起身,目光下瞥,地上的冷魄一动不动。心一紧,下床。
首先探向他的鼻息,而后搭脉,确定他只是疼晕过去时才将他抱上床。
先前怒意褪失,轻柔除去他的衣物,映入眼帘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给自己抹药,白痴一个。面部肌r抽了下,伸手点中他的睡x。
冷魄头一偏,睡得更沉。
金恒起身从小药柜中取出墨色药瓶,一点一点将白药膏抹在患处。修长手指在他白而凉的肌肤上按揉推拿,从头至脚无一处落下。上药完毕,用内力催震他的身子平移至床内,扯过薄被盖在他身上。
上床,躺于外侧,以指气熄灭烛火,房内瞬间黑下。
6日傍晚之后,古妮儿最先换好浴衣于后院等候,唇泛笑意。马上就能瞧见大家的浴装了,嘿嘿,太b了~~~特别是雷圣、黑耀、商痕的!哦呵呵~~~哦呵呵~~~
一抹黑影从天而降,纳闷望去。“胡大哥?!”吃了一大惊。
她叫的声音过尖、过哒,胡炎蹙眉,冷冷的道:“我很可怕吗?”干嘛叫的好似见鬼。
脑袋蒙了下,古妮儿随后指着他的鼻子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不实在株洲谈、谈生意吗?怎么、怎么,你……”
“株洲以及周边地区闹瘟疫,生意不谈了。”胡炎解释的同时也大量着她,什么怪衣裳,为何腰后头还有个包?
瘟疫?古妮儿打冷颤,古代最为难治、夺人x命最多的疾病,听了就怕。
顺着他的实现瞅向浴衣,嘴抽,这下完了,他这么早回来可怎办?呆会见了言休的浴衣一定大发雷霆。
她的浴衣底色为白、衣上绣着淡紫与深紫相间的饱满花绘,边袖与领子上的深紫色泛金花边大方清雅,整体感觉华而不俗。脚踩草鞋,因怕古代人穿不惯“木基”,故用此代替。
“你这是什么衣裳?”
启唇正欲回答,一道声音“抢”了先。
“妮儿,穿这玩意儿我路都不会走了!”言休一边扯浴衣一边从楼下跑下,低头摆弄。
吓?!胡炎瞠目结舌,怎地爱人也穿的怪里怪气?而且、而且,还这么露!!!
言休浴衣墨黑之色,配以腰间雪白巴掌宽腰带。x膛一片裸露,随着他的拉扯有裸露更大的走势,腰带将他紧致腰身勒出了很好的形状,小半截小腿暴露,未穿袜、光脚踩鞋。
他这身打扮令胡炎的心大大漏跳一拍,喉头滚动,下意识吞吞口水。
“……”古妮儿偷偷瞟一眼胡炎,虽然他表现得特想冲上去将某人抱进怀狠亲一顿,但他没这么做。因为拳头是握起来的,且微微发抖,这就表示他随时都有暴发的可能。
3.
“妮儿,这破衣……”言休抬头,报怨的话到此打住,嘴巴张成o型。靠靠靠!“炎?!”有没有搞错,他怎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