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唇被他给占据着,不能挣扎,他的手掌就扣在后脑勺上,她双手捧着资料夹,一身黑色的西装裙,显得正式且端庄。
里面白色的衬衫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两颗,隐隐露出里面同样是白色的内衣。依旧那诱人遐想的双*r间的沟壑。
忽然想起似乎大哥还在前排座位上,而此时她自己被二哥这样玩着,总感觉到极其的别扭,即使三个人昨晚上才玩出那种疯狂的游戏,但是在另外一个人的视线下做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不能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扭动着,剧烈的扭动,舌头被二哥给狠狠的卷起、勾弄着,他另外一只手已经换着她的腰,从背脊开始一直有往下的意图。
“不要……”小小的溢出声,她好不容易才扯开两人紧贴的唇,轻喘着气在宇文赭的怀中低呼。
此时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何种风情,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散下一小缕的发丝,被吮得红艳的唇,以及从耳g处到x口的桃红色,水盈的眸子,这一切都是男人想要自己欣赏却不愿意让人看到的。
宇文哲从后视镜将自己弟弟跟温馨那场激烈的吻看了个遍,才淡淡出声:“好了,别闹她了,让她下车吧。”接着声音放柔一些之后才对温馨说道:“我跟你二哥在外面等你。”
宇文赭听到他这样一说,一阵轻笑,倒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只是替她弄好散乱的发丝之后,又有点故意或者说是恶趣味的,趁着温馨不注意的时候,指尖在帮她扣上衬衫扣子的时候,那光滑修长的指尖若有若无似的滑过她里面的肌肤。
顿时让她蹙着眉发出一声很小的轻喘,似乎经过连续两个晚上的调教,她的身子早已不属于自己的了。
只要二哥跟大哥一个轻轻的碰触,她脑子里面就会主动忆起晚上那些缠绵的片段,浑身就仿佛会软下来一样。
尤其是那总是带着温热感觉的指尖。
二哥的指尖是温热的,游移在肌肤的感觉很舒服,而大哥的指尖是冰凉的,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的冷漠安静。
每一轮新的缠绵开始,他们的指尖就会遍布她的全身。
脑子里面回想着这些东西,似乎完全沉浸于那个晚上的一幕幕火热中,冷不防的听到二哥在对面狎玩的声音。
“宝贝,时间似乎已经到了,迟到不要紧么?”
很明显的,宇文赭早已看出了她心底的念头,于是忍不住想要戏弄她一番。
猛然间的回过神,她悻悻的看向前面的大哥,却看到大哥似乎眼中也染上愉悦的笑意,而二哥则是慵懒的倚在对面,双眼微微挑着望着她。
她脸上又是一阵热意。“我先走了。”
匆忙间落下话后踩着高跟鞋有几分窘迫意味的从车内出来,而车内的两个男人望着那清丽的身影消失在规划局里面的时候,眼中原本的笑意也终于冷了下来。
宇文哲从后视镜望着后面的男人,问道:“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按照计划走着,陈思年今天只怕要失望而归。”宇文赭玩着刚才温馨刚才衣服上落下的x针,看到那耀眼的水钻,不由得忽然捏紧,脸上却是笑着说道。
“不要让对方察觉,我们只需要在暗处观察。”缓缓摇起黑色的车窗,彻底的将外面的视线隔绝掉,但他们却能够清晰的看到外面的环境。
这一次的竞标会,外界一致看好的林氏公司只怕要摔大跟头了,所有来竞标的公司都不会知道,这场竞标会终究不过是他们的游戏而已。
一切不过是场报复x的游戏,这个游戏只需要玩一次就足够了,而那个男人只需要一次就可以让他尝到地狱的滋味。
“诶,当坏人的感觉似乎是越来越玩上瘾了呢。”宇文赭开玩笑的说着,但是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想要后悔或者懊悔的神情。
宇文哲一如平常的安静,久久才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医院做复检。”
宇文赭眯起眸,看着前面的镜子对上宇文哲的左眼。
“你是在防备我么?认为失去记忆后的我对你会有威胁?”说完是说笑的语气,但眯起的眸却是寒光一片。
他是有些不悦的,虽然说失去了记忆,虽然说他的确希望前面那个男人消失,但是那种被怀疑的滋味,原来真的不好。果然是因为这个身体流的血跟他是一样的关系?
即使心底扭曲的想要一度杀了他,但是往往从x口那里衍生出的东西却无时无刻不再阻止他。
到底是血的羁绊?
有些讥诮的笑笑,这笑却是入了宇文哲的眼,他便已经知道了宇文赭的矛盾了,于是便不再出声,阖起了眸假意休息的样子,而宇文赭自然也是了然,到底是双胞胎,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心中所含着的情绪。
看来这辈子,兄弟到底还是要跟他当下去了。
这么想着,心底却没有一丝的不愉快,他自然也含着笑意继续慵懒的倚在座椅上。
游戏就快开始,静观其变倒也不错呢。
温馨踩着步子,高跟鞋勒得脚跟不舒服,她实际上并不喜欢高跟鞋,但是在公司这也基本是种礼仪,本来担任社交方面较为活跃的秘书一职就必须时常的与各大企业的公司高层领导人有生意交往,高跟鞋会更让自己在各种场合下都显得端庄高雅。
但是代价却往往是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