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逃避,更无法忘记,只能一一的承受并因此而痛苦着。
为何还会感到痛苦,她这样的问着自己,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她放不下,始终放不下那些黑暗的真相。
温馨咬着唇,在挣脱了二哥的禁锢之后向后跑去,转过身的刹那脸上是无掩饰的无措,她现在只想远远的逃离他们而已。不再靠近他们,从他们的世界彻底的消失。
身后的宇文赭垂下眸,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眸色渐渐晦暗深沉,抬眸的时候已经看到他最亲爱的妹妹倒在两个手下的怀中。
走上前去,点头示意那两人离开,双臂轻环着温馨柔软的身子,眷恋般的拥入自己的怀中,打横抱起之后朝着一旁的黑色轿车走去。
轿车内,将温馨揽入怀中,让她卧在自己的x前,他低下头,俊美的脸庞有几分失而复得的喜悦,然又有瞬间闪过的y霾。
修长漂亮的指尖流连在那娇嫩白皙的肌肤上,似乎对温馨那陈旧的黑框眼镜极其不满,好看的眉头淡淡蹙起,指尖一个轻拂,顺手将那眼镜丢入车窗外,任由公路上的车辆碾碎化为碎片。
如数珍宝般轻轻的将怀中的人搂紧,两片薄唇怜惜的贴上他渴望了整整七年,等待了七年,寻找了七年的宝贝上。
七年的时间,那是怎样痛苦的日子,他不知道,所知道的是他每个夜晚都会躺在她的床上,只有闻着曾经有过她味道的地方才能入睡。
梦里,他们兄妹三人在无忧无虑的玩耍,她骑在大哥的脖子上,他在一旁笑着替她摘果子吃,三个人来到河边,然后打起了水战。
三个人的脸上都溢满了笑容,温暖而灿烂的,河流的对岸是淡笑的父母,用满是温暖的眼神望着他们三人。
当每当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不过终究只是一场梦而已,梦外的事实是他们小心禁锢的宝贝逃走了,而他的手中抱着是她的衣服,高大的自己居然就这样蜷缩着窝在了自己妹妹的软床上。
若是以往,那该多么的可笑,但是七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般,似乎只有那个房间,只有那个房间才会有温馨的味道。他最挚爱的女人,同时也是最挚爱的妹妹的存在。
“该怎样,才能让你重新拥有笑容呢……”轻声呢喃着,俊美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不符的痛意。
手一点一点的将怀中的人收紧,似乎恨不得就这样将她揉入自己的身子里。
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留在他跟哲的身边呢?
难道非要囚禁小鸟一般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才能让她留下么?
“温馨……究竟要拿你如何是好……”那原本清淡的吻骤然变得剧烈起来,不顾被麻醉药昏厥过去的温馨,狠戾的舌撬开两片芳唇,狠狠的探入她小巧的菱唇,疯狂的汲取着里面甜美的花汁。
似是对他的吻有感觉般,那原本昏过去的人眉宇微微蹙起,但是身子却没有一点动弹的痕迹。
宇文赭疯狂的卷起她柔软的香舌,纳入自己的唇中,然后再狠狠的蹂躏般缠绕着,tiǎn_shǔn着,不顾一切的想要掠夺她的一切。
这个身子,似乎比起七年前更为诱人。
七年前,她是生涩的,而如今那个曾经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早已变成了一个足以引诱任何男人的成shú_nǚ人。
七年的时间在她的身上留下的是妩媚动人的甜美气息,如罂粟花般,明明让人知道有毒,却甘之如饴般的想要掠夺她。
他跟哲就是这样的人,疯狂的寻找,疯狂的占有,甚至不惜再一次的将她变成自己囚奴。
恨他们?
那就恨吧,竟然无法爱上他们的话,如果如此的在意羁绊的血缘,兄妹的lún_lǐ禁忌而无法爱上他们的话,那就一辈子都恨他们吧。至少只有恨才是唯一能够抵得上爱的情感。
爱纵然使人疯狂,但恨却足以教一个人下地狱的痛苦。
他想,他跟哲就是在恨着她,长达十几年的恨让他们所扭曲了自己的情感。
现在,该是她很恨他们了……
她说想当一个陌生人?
不可能的,明明知道不可能的呢,温馨……
红艳而妖娆的舌从她的嘴里滑出,两人舌与舌,唇与唇的连接处尚有银色相连,显得y靡而让人脸红心跳。
只是被他抱着的女人不知,只是默默的承受他的一切而已。
车子缓缓的驶入那个温馨阔别了七年之久的大牢笼,美丽而奢华的,宛如为囚禁公主打造的城堡,但那里却是承载了她童年的地方,也是给予她屈辱的地方。
在那里,她目睹了大哥的霸道与疯狂,二哥的y鸷与冷魅,林媚的竭斯底里与嫉恨,还有自己的黑暗无情……
到底在这里,他们所要的是什么?而自己所要的又是什么呢?一切温馨从未想过,或许什么都不想要,唯一的希望便是渺茫的自由而已。
当宇文哲看到自己弟弟抱着温馨进来的那一刻,眸骤然一沉,放下手中的红茶,抬起眸对上弟弟那俊美的脸庞,冷声道:“你对她下药了?”
宇文赭扬唇莞尔一笑:“没有办法,咱们的小宝贝不肯回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将她抱回来呢,难道你认为这样不对么?还是你觉得她会乖乖的回来么?”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