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在外间的桥本美玲听见当家叫了自己的名字,顿时心中欣喜万分,快步就走了进来,弯下了九十度的腰,他恭敬地喊道:“当家有什么吩咐?”
“传令,将齐优的名字放进玉碟,为我的侧妻。”神川天一本是想让齐优做侍妾的,但想到这女人到时候和自己使x子不乐意怎么办?便改口给了她一个侧室的名分。
这一句话,不仅将桥本美玲轰得失去了神志,更是将齐优雷了个里嫩外焦!
“小屁孩!你说什么啊!”齐优终于回过神来,顿时暴起,指着神川天一就吼道:“谁要做你的侧妻?丫!我连正妻都不稀罕好不好!”
神川天一却无视了她这样暴怒的姿态,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暗自点头,总算是把她的注意力从蛋糕上面转走了,他复又低下头去,翻看起了资料,嘴里说道:“你毕竟是华夏国人,正妻的位子没法给你。”
齐优嘴角一抽,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正要反驳,却听到两边的婢女纷纷向自己跪了过来,口中还用f国的语言喊道:“奴婢们见过夫人,夫人安康。”
闻言,齐优落下了满头的黑线,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意思,但她就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本还在公务中的少年忽而又抬起了头,在齐优希冀的目光中,“残忍”地说道:“虽然你人老珠黄,但还是受得起这些下人的叩拜的。”
顿时,齐优倒抽一口凉气,瞪着美眸指着自己,艰涩地从牙缝中吐出了几个字:“什么?我人老珠黄?”
——第二节闲的蛋疼——
神川天一站起身,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三十三岁的年纪了,还不是人老殊黄了?不过他倒是识相地没有说出口来,否则齐优真的会奔溃。
“桥本美玲。你处理好这件事情。”说完,他便不顾齐优在那边乱喊走出了房门,直到走到了整个院落的门口,他才又停下了脚步,对着候在院落门口桥本美学说道:“她中了软骨散,小心伺候着。”
闻言,桥本美雪惶恐地低头应“是”,她就是桥本美玲的姐姐,桥本美雪,专门负贵神川家的人出门行走用的东西,算是鞍前马后的工作。
齐优不爽了一会儿,见神川天一已经自顾自地离开了,便也闭了嘴巴,反正她迟早要离开的,他说的话g本也不算数,这么一想,因为被小屁孩占了便宜的郁闷就消散了不少,低头就看见依旧跪在自己面前的婢女们,她嘴角微微抽搐,要不要这么将这个下人的职业做得这么兢兢业业?她没叫起来就不起来?这神川家到底是给多少钱才买到这么努力工作的仆人的?
齐优不知道的是,f国的主仆制度中,有终身制的一种,而在神川家伺候的下人们便几乎都是这种主仆制度,甚至世代沿袭,因为他们以能够伺候神川家的人为荣!
而欧州的血族王室中,虽然也有这种终身制的专门伺候王室成员的吸血鬼,但个个都是吸血鬼中的贵族后裔,他们用优雅的姿势,得体的言语,本分的心态伺候着王子公主们。
“起来吧。”齐优挥挥手,做这种动作和说这种话,似乎已经像是上个世纪那么久远了,其实却也不过二十年罢了。
桥本美玲此刻也终于从神川天一的话中,回过神来,他侧头看着已经坐在了当家专属的卧榻上,握紧了拳头,侧室,虽然只是一个侧室,但作为当家的第一个有妻子名分,并且放进玉碟的女人,她的身份无疑已经和正室到了同一个高度!
不过是个与儿子有暧昧关系的女人,不过长得漂亮了一点,凭什么当家仅仅和她在一起了两天都不到的时间,就要给她这样的尊荣?这样他永远都乞求不来的名分?他不甘心!他恨死了这个女人!
齐优敏感地发现了桥本的不对劲,不过也没在意。
桥本则是低着头下去吩咐了当家说的事情,他不想亲自去做,不然他一定会将刻上了齐优名字的玉碟猝碎!
等他回来的时候,齐优已经吃完了两个蛋糕,正展足地躺在卧榻之上,看他进来,就说道:“我要见莱伯特。”
桥本咬着牙,吸了口气,费了很大的劲才弯下腰去,问道:“夫人,您是想去见他,还是让他来见您?”
齐优想了想,若是要去琉璃岛的话,那她必须要出得去这个神川家的本宅,便说道:“带我去见他。”
“是。”桥本快步走出了房间,他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将自己的杀气外放,这个女人的身手,他是见过的,隐隐约约有种专业杀手的果断和直接,那萦绕的杀气也犹如实质,这就是说,一旦他外放了杀气,她就会察觉到。
桥本快步走着,很快就走到了院门口,见自家的姐姐候在外面,问道:“当家走了吗?”
“嗯,走了。”桥本美雪当然也知道他对当家的感情,只是这样不容于世的感情,又怎么能去污染了当家呢?她同意,整个神川家和桥本家也不会同意!除非他自降身份,卸下所有这几年辛辛苦苦得到的权力,做一个低人一等的男宠。
桥本美玲眯了眯眼睛,然后说道:“姐,准备车子,她要去关押莱伯持的地方。”
“美玲。”听着他的口气,桥本美雪不赞同地皱眉,“她现在是当家的侧室,你应该尊称一声夫人。”齐优被立为侧室的时候,她已经是知道了。
想到这个,桥本美玲就咬牙切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