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捉弄她多久?她真的受不住了……
“还不够。”
轻轻抬起头,鞠滕郗望着云苎眼角逐渐成形的泪滴,缓缓起身,将她抱起趴跪在躺椅上,而后,在她不住的“够了”声中,释放出自己那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疼痛得不能再疼痛的昂扬,缓缓将之抵至她湿透的花口处,然后双手轻轻扣住她的腰,将她的小脸转至铜镜方向。
“你,就是这样被我欺负的……”极缓极缓地将自己火热的铜铁硕大一寸一寸地没入云苎的花径中,鞠滕郗哑声说道:“我的苎儿……”
“啊……你……”望着自己的身子竟是这样邪肆地被身后那一身俊挺戎装、发丝凌乱、男子味十足的男子如此占有,云苎的唇角不住抖颤着,然后在他猛力一挺腰,而她的身子整个被撞得向前一晃之时,疯狂地啼呼出声,“啊呀……滕郗……”
他,整个充满她了,彻彻底底地充满她了!
而那股充实、满足的幸福感不仅令她愉悦,却也同时令她心碎。
因为以前从未这样的,真的从未这样待过她的,竟让她连碰,都碰不到他……
他只是轻轻扣着她的纤腰,时而舒缓,时而猛冲,任他额上的汗,一滴滴地滴至她的腰眼处,再低头吮去;他只是游刃有余地轻轻盈握住她胀痛不已的丰r,然后在她想要需索更多而向他靠去之时,抽离她!
“你……你……”当花径彻底失去他之时,那股寂寞的空虚感,令云苎忍不住泪眼朦胧地望向镜中的他。
“不着急。”
望着云苎迷离的忧伤的眼眸,鞠滕郗轻吻一下她的颊后,又将她抱起,然后躺至她的身下,让她躺至他的身上,将她的右腿架至扶手上,重新一回缓慢又挑逗地爱抚着她的全身,直至她的身子再受不住之时,将他硕大的坚挺由她侧后方,猛地刺入。
“嗯啊……”
这一夜,云苎不断地被鞠滕郗用各色各样邪肆的方式占有着,直至嗓音彻底都沙哑之后,他依然不肯停歇,更不肯再让她高潮!
尽管意识已几乎溃散,但云苎却恍恍发现,这一切的羞人动作与画面,都是过去她曾在春g图中看过,却怎么也不敢开口要求与他一起尝试的,而他,竟一一满足了她……
为什么?
他今夜对她看似霸道、无情,却其实宠溺、温柔至极的占有,究竟是为了什么……
夜已深透,而当云苎以为自己这夜再等不到他过往总会给她的极致宠溺之时,他却放开了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环至他的颈项上,将她抱至他的腿上,以第一回与她欢爱的方式,深深挺腰进入她。
“呃啊……”
早已被逗得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花径,因他的存在不住地紧缩又紧缩,疼痛又疼痛,在云苎柔软身躯的承受能力几近临界点时,她恍恍惚惚间听到了他沙哑至极的嗓音——
“苎儿,您爱上我了,对吗?”
“我……我才没……”心,蓦地一抽,云苎不住的摇着头,但当花径一回回被他强力刺穿,而体内那股期待了一整夜的高潮快感终于瞬间并彻底爆发之时,又愉悦又苦涩地高声媚啼,“啊啊……我不可能……我才不会……我不可以……啊呀……”
“是吗?我明白了。”
感觉着那窄小丝绒花径中的疯狂痉挛,听着云苎含着泣声的甜美娇啼,望着她嫣红双颊上再克制不住而流下的那行清泪,鞠滕郗爱怜至极地吻去她唇旁的泪,给了她最惊天的一刺,然后在他体内的龙阳之夜直s至她的体内最深处,两人一起抵达欢爱最高峰之际,轻轻笑道——
“清清楚楚、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是的,明白了,清清楚楚、彻彻底底地明白她确实爱恋着他,不舍着他,就如同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