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妲反应不及,支支吾吾地推拒,无奈又被他禁锢在怀中,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输送,吞咽不过来还呛得难受,泛起泪光。
红色的酒y自她红豔的唇角漫溢而出,流成了两道水痕,显得她的样子更是无助的可怜。毕维斯见状,甚是心波荡漾,一手又拿起茶几上剩下的半瓶红酒,端著瓶子就直接喂她喝,也不管任妲是否愿意,恶作剧般存心让她难受。
吞下的烈酒热辣辣地烧著她的喉咙,吞不过来的就沿著唇角滑至颈项,甚至滴滴嗒嗒地滴落到那饱满的酥x上,濡湿了大片的布料,与空气一接触,更加冰凉刺骨。两种反差极大的触觉让她极为躁动不安,身子不住忸怩。
这个男人x情真是多变,真是tmd的存心要折磨她,任妲恨得牙痒痒。
毕维斯仿佛是读懂了她的表情,丢下已经倒空的酒瓶,一手攀爬上那弹x极足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热气喷在她敏感的颈脖上,恶意调戏,“是不是很想揍我?”
任妲恼羞成怒,看著他捉弄自己後的开心模样,一脸愤怒地咬牙切齿说:“咬死你!”
说著三两下便扒开他的衬衣,两手m上他的r头,用她触感一流的细指在其上轻拂。柔软的红唇又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吸吮,灵动滑溜的唇舌不断绕圈打转儿, 如同那是口中的巧克力般,想尽办法要让它在她温热的口中溶化。
这女人勾引男人完全不必动用到大脑,几个动作就引爆了激情,让毕维斯瞬间蓄势待发,就象法拉利般在数秒间加速呼啸。
一时难奈,便掀开那短裙摆,扯下她的内裤,用力直接拍在她那细润如脂的白花花俏臀上,浅浅一笑:“放马过来。” 说著又大手chu暴地掐了几把她的臀r,不依不饶地延伸至女x她私处,动作越来越放肆。
任妲顿时被逗弄得气喘吁吁,醉颜微酡,“喂,毕维斯……伯爵夫人还在屋子里呢……”她知道自己是拗不过他的力气了。
“那不是正合她意……”毕维斯著魔般的呢喃著,任妲还未消化到他话语里的真正含义,就见他勾起了自己的右腿,把她脚上那黑漆漆的光皮高筒靴脱了下来,在她的小腿肚上撒下零零星星的雨点般的小碎吻,间杂用舌在滑行、舔舐,温柔地揉捏著那白嫩的玉足脚,又对另一g腿重施故技,极尽耐心地取悦。
任妲微张著嘴儿,低垂著眼帘几乎不敢接触他的眼波。只因他著迷地含吮著自己一个个脚趾,目不转睛地凝视著自己时,那眼眸里闪烁出来的情欲色彩,显得尤为sè_qíng。她感到腹部微微酸痛,蜜x之处正无法可抑,源源不绝滚出道道热流。
毕维斯站起来,依然没有移开视线。他拉开拉链,窄脚西裤便滑下来。
一片红晕潮红了任妲两片腮帮,绝对不是因为她要故作娇羞。而是她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下身,穿的是法国的高高撑起那片布料,窄臀的肌r硬实挺翘,野x张狂,充满著x的张力,欲的诱惑。
这男人连内在也是极其诱人,女人亦不免想入非非。那是男人不同於女人而言的一种“骚”味。
没有自信的男人绝对不敢尝试穿丁字裤,据说穿这种裤子的男人,床等同他的舞台,上床当做了表演,十分强调自己的x技巧,爱表现自己,和他一起绝对能尝遍各种新鲜刺激的玩法。
“ sh!”毕维斯眩笑道,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魔魅诱惑。25
“喜欢你看到的吗?”毕维斯笑笑。
“你真自负。”任妲不屑地说。
他走过来,重新压在她身上,摇头,轻轻摇头,“不,相信我,我有骄傲的本钱。”
对於社会这代人来说,每个人都追逐著骄傲,仿佛骄傲就是所有人生存的目的。毕维斯·杜兰德,这个有才有貌有身高,有著神秘贵族家世背景,年少多金的美男子,出入总是大手笔开销,有其独特的品位,就读於英国某美院,高才研究生,可以买下最奢侈的顶级名牌,有自己的设计室,诗意的生活方式。他有的是资本去自信,自负,自恋。
正因为如此,任妲越加在他身上,看到了,逃脱的希望。
毕维斯眯眼,掏出丁字裤内已然充分勃起的巨龙,拉著她那光滑美脚夹住自己的男g,“baby……”
他的举动里有著温雅,却有些特别,好象是一种用哑剧的方式,表现出调戏女士的勾当。
任妲立刻明白男人的用意,用几个纤趾,执起他的r刃,不停上下滑动,摩擦,还用脚尖儿蹭著那rj下藏著的巨珠,偶或在龙头之下旋挤,男x的阳物立时青筋暴突,有湿滑的y体自顶端漏了出来。
“嘶……”毕维斯陶醉地闭上双眸,由衷地发出感叹的声音,他一直对女人的美腿与嫩足有种偏执的迷恋,这样的触碰,那种质感,让他爽得火热难耐。
任妲咯咯娇笑,明豔绝伦的神色间,多了一份也妩媚可喜:“我看你还挺享受的,”翻身反趴在毕维斯身上,贴在他耳边轻说:“亲爱的,你可爽著了,我呢?你看看我,我都湿成这样了……”说著,她自己拨开内裤,露出那湿漉漉的rx儿,抵在他那chu大的yáng_jù上,轻柔地挤压揉磨,感受到他那顶端的触碰,雪白窈窕的身体掠过一阵电流似的颤栗。
那被酒湿透了的衣服,勾勒出丰满的双r,若隐若现的摇荡欲摆,有著不可思议的悦目撩人效果,引来毕维斯的凝注,他心急得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