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洗漱了番,望了眼镜中稍显苍白了小脸,轻拍了几下,试图让它变得红润一些,然后利落的收拾几套洗漱的衣服顺便请了几天假,随即就在小区门口等着哥哥。
好不容易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呜咽的声音传来,郝以彤心都要揪的痛死了,妈妈一向乐观,算是家里的大女人,遇到这样的事,也是头一次乱了手脚。说是还在手术室内,生死未知。
鲜红而刺目的手术灯亮,妈妈一个人无助的坐在外面等着,内心挣扎纠结,必定在自责着没有好好照顾外婆。郝以彤一直催促着哥哥开快点,可是郝牧昊也是有分寸的,他本就疲劳驾驶,再说这个节骨眼上更是不能让家里再生事端了。
平平稳稳的到达市人民医院,郝牧昊早就放了她下去先去打探,而他去找停车位停车。
医院的人很多,医生,护士,病人穿/插,熙熙攘攘。郝以彤直接挤进电梯去了住院部,外婆已经从手术室出来,推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