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踏着雪白的靴子,噔噔噔跑到母后身边,然后将小小的身子窜进母后的怀抱,轻蹭着,似乎想找回已逝的温暖。母后纤细白皙的手轻拂着我的发丝,像羽毛般,有种被呵护的感动。
“你身上还没好全,母后就把你叫到这栖凤宫来,不知道颀儿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烧了好多天了,看这小脸都瘦了。”母后用手轻捏我的脸颊,眼中满是痛惜。
“颀儿身子已经好全了,母后不用担心。”说着还站直身子在原地伸开手转了一圈,然后对着那眉间隐隐有丝苦楚的女子嫣然一笑。
“你呀……”轻轻地一声呼唤,带着千万愁绪。
“你怎么可能不叫母后担心呢,为了你啊,母后将人几乎都得罪完了,颀儿啊,颀儿啊,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呢,什么时候才能将你心里的结打开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