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涵见那食盒一愣,转瞬间又道:“娘,您暂且莫走,孩儿求您一件事。”
“你可知道你父亲这次可是铁了心了。”阮母叹了一声,方道:“什么事?”
阮玉涵道:“把晓阳接出去吧,他未习过武,如此怕是吃不消。”
阮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玉涵啊,你只想着他吃不消,可曾想过你爹娘我们也在为你提心吊胆啊!”
阮玉涵道:“娘,我与他怎么说也算经历了生死,对爹娘尽孝孩儿自不敢忘,但是不能为了尽孝,就做了薄情寡义的人!”
阮母低笑道:“你这话说得,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有情有义了一样。要知道他的名声可差得很,我看那小侯爷长得也算标志……”
“娘!”阮玉涵沉下脸来,知道阮母这是说他为色所迷呢。
阮母笑了一笑,道:“好了好了,不说他。从小到大这么护食,也不知你这脾性是好是坏!若为娘的说句话,我便说你的容貌比他还好看百倍,指不定是他——算了算了不说了,我能把他弄出来,但是你……”
“我会继续听爹的话。”
阮母低低一叹,道:“玉涵啊,就是你爹这里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