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安感知到了孟婂所言的严峻:
“以我妈的性格,可能过两天真的会来一队人马强拆了酒吧。”
“啊?她真会这么做?”
“是啊,她就是想看我什么都不剩,好赶紧回家去。”
“所以……要去找她谈?”
“不,她不会妥协什么的。”
“那……”
“哈……我可能得去重新找一家店面租下来了。”
林以安长叹一口气,孟婂觉得他这个语气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开玩笑。
林以安心里也没底,都已经查到这么细的地步了,自己老妈应该想到了其他可能的退路,早就摆好一副胜利者的表情等待收网,恐怕自己甚至很难找到能租给自己的店面。
他在愁,他摆脱不了家庭,他的家庭一直在否认自己,甚至自己的女朋友都有可能带不回去。
林以安其实不是厌恶那些治理公司的条框,只不过总觉得自己还年轻,对于兴趣和梦想这种事情总是有一些执着。自己父亲可以将兴趣作为事业因为他有一个能独挡商业帝国的妻子,自己如果接班却只能放弃现有生活。
如果放弃酒吧去公司呢?自己没那么强大去完全接手,肯定还要在自己母亲手下锻炼若干年,酒吧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