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鸿名狗急跳墙似的,拧着眉毛,仿佛很不适应说这粗话:“你怎么这么臭不要脸起来了?”说罢,他这厢是落荒而逃,转身就走。
文寿乐不可支,追过去,跟着大哥,边走边笑:“我是男人呀,大哥,”他随着关鸿名坐在了沙发上,“我这么喜欢大哥,当然是一见着你就忍受不了了!”
关鸿名摊开了报纸,将脸藏在了后头,实在是觉得文寿难缠,穿着袜子,抬起腿,轻轻地踹了文寿一脚:“胡说八道,刷你的牙!”
谁知文寿此时竟然伸手捏住了他的脚,在脚心儿一挠:“大哥,烦我啦?别烦我呀!”
关鸿名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挠,不由自主地轻声一笑,向外一踹:“不要闹了!”
这么一踹,不偏不倚,正好踹中了这位罪魁祸首的肚子。文寿立刻放了他的脚,捂着肚子大叫起来:“啊哟,大哥!”
关鸿名脑子顿时一绷,没想到真踹中他了,当即放下报纸,急急忙忙地凑了过去:“文寿,真疼了?哪里疼?怪我方才……”
文寿的手臂发颤,按住了关鸿名的肩膀,龇牙咧嘴道:“太疼了……”他嘴上还呻吟着,手却猛地抬了起来,按住关鸿名的脖子,将他的脑袋贴在嘴边儿,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