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更用力。
一望无际的蜀黍地带着青色,在黄昏的暮色中迎风摇着。飞鸟归巢急,啾啾
地叫着划过天际。远处有一群绵羊,在放羊娃的鞭声中蛮蛮地叫着,朝半山的村
落浩浩移去,像极了一群飞舞的雪花。
「嫂子……」吻够了的棒子喘着粗气,盯着小娥迷乱的情眼轻声叫着。
「嗯……」
「好想日你……」
小娥娇喘着回答:「ri吧,狠狠地ri吧。」
说完,小娥动地揭开了自己的纽扣,一双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
顶了几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并没有停止。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将自己的两团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
坦大胆地奉献给了热烈的棒子后,又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裤,双手朝下一撮,裤
子和内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双腿深处的幽泉,早已潮湿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无遮拦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现了自己,然后开始解开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脱掉了掉了裤
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抚摸着棒子的肿胀,熟练的轻柔让棒子的jī_bā如同爬山,随
着渐渐山间的暮色渐渐沉重,棒子升越高。
「嫂子让你日。」
小娥脸上盛开了桃花,樱红的小嘴轻轻张开,眉头也微微地皱着,双目含着
迷乱的水气,巴巴地望着棒子,而小手握着那根极度的肿胀,朝着那丛潮湿的蜜
缝,轻轻地牵着,引着。
小娥早已分来了自己的膝盖。而棒子腰部以下位置,都被小娥的修长白皙的
双腿包围了起来。
恰如其分,分毫不差,如同太空中对接的舱体。
在静谧的初液中,在轻摇的蜀黍中,一种若隐若现、极其短暂的如同天籁的
声音。
「噗兹」,桃花源含住了金刚钻。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分离已久的两个个体,此刻便完全二为一,你中有
我,我中有你。
在彻底的结之前,分离是最痛苦的折磨。
棒子的肿胀撑满了小娥的蜜缝,两堆黝黑的草,在热烈地摩擦着。
棒子似乎是获得了满足,又似乎是更加饥渴。进入小娥后,他的双手就握住
了小娥的两团绵软,他轻轻用力,双手抓揉,臀部提起,又重重放下,一种润着
滑液的进出,让本来紧密的结显得那幺地销魂蚀骨。
小娥娇喘着,棒子用力着。
小娥呻吟着,棒子咬牙着。
氾滥成灾的粉嫩花瓣,包裹着铁一般的坚硬,坚硬不停歇地进出,花瓣无数
次地吞吐。
「棒子……狠狠地日……嫂子要你……」
小娥想是撒娇、像是乞求,像是梦呓。
她的语言让棒子的腰桿顿时变得激烈,和风细雨渐渐演变成小到中雨;小到
中雨眼看着要成为狂风暴雨。
不停的呻吟。
肉和肉的撞击。
噼里啪啦的激荡,噗兹噗兹的仙乐。
小娥全身的骨头似乎早已融化了,她的整个娇躯都是那幺的柔软。她的双手
无力地瘫在两侧,随着棒子的激荡,双手也在跟着晃荡。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不堪,几根头发沾在湿湿的额头,
她眉心紧缩,目光癡迷。
她在不停叫唤。声音像个孩子在哭泣。
「狠狠的日。」这几个字让棒子释放了所有的枷锁。无比卖力的干着,也无
比疯狂地醉着。
棒子第一次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这是一种征服的感觉。他紧紧地盯着小娥的面庞,不放过小娥一丝一毫的表
情。
小娥的表情让棒子更加疯狂。任何的娇喘、蛮叫,都让棒子感觉了自己的价
值。
这一次是空前的持久。最后的时刻,小娥几乎要眩晕过去,她不由自地挺
起下腹,好让自己的那片泥泞之地更加泥泞,而棒子噼里啪啦的进出长达上次!
喷涌而出的滚烫,终于让小娥长大了嘴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那是彻底的
满足和彻底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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