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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
二天一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张霞一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
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么一次!」
张霞无比遗憾地望着远处的学校,从不关心学生的她开始琢磨起学校的制度
来:
「这破学校,到底几点放学啊?老师到底教些什么啊?学生到底学些啥吗?」
张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点实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
意,上个学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张霞别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刚才在她家院
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
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
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
不见了,棒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一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么
大、这么涨、这么圆的一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
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一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一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一片,黏
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
裆,咽着唾沫说道:
「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日了呗。我现在tuō_guāng了给你日,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一
整天。你要是再来这么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
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一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
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
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张霞急的叫了起来。
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
就是不给面子,「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日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
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i弄我的时间
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
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53)一天一个样儿,今儿不是昨儿】
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
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
着个镰刀!
她一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一
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
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
「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
「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张霞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
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ri一次我,就得换一个叫法。上次你ri的
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i啥?」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大吼了一声。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