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擦掉眼泪,道姑看了看床上的祁荀有些无奈的说:“缘分真是神奇的东西,我的儿子遇到了我的徒弟。荀儿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我最清楚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提到祁荀,长孙策又开始慌了起来,抓着道姑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母妃您快看看荀儿。她被人抓走受了很重的伤,一直昏迷到了现在。”
有些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长孙策的手,道姑安慰道:“不用担心,那些伤虽然看着严重,其实只是皮外伤。她昏迷不醒的原因其实是她有了身孕。”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长孙策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的向道姑再次确认:“母妃你说的是身孕?”
看着道姑点头,长孙策的心里涌过狂喜。接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无措的问:“为什么有了身孕之后会晕倒?荀儿现在是不是很脆弱?我现在要做什么?”
被长孙策的反应逗乐了,道姑安抚道:“没事没事,你什么都不用做。她现在晕倒只不过是被刺激到了,明天就能醒过来。现在她的身子不适合奔波,就现在这里住下。等着伤好了之后你们想去哪儿再做打算吧。”
果然如她所说,第二天长孙策醒来之后,就听到了祁荀醒来的消息。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谈话声。想要离开回避一下,却听到了自己在意的话。
“长孙策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他根本就保护不了你。你还不如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人。我们都会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的。”
南尚寻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愤怒,似乎现在就想把长孙策揪出来打一架才好。
一边的殷离不嫌事大的附和道:“没错,那个人保护不了你。”
笑了笑,祁荀抚着自己的肚子,声音难得的温柔起来,连带着眼神都泛着温柔:“我需要的不是别人的保护。你们都想的是保护我,但是没有人想过我想要的是不是这样的保护。”
“人都是喜欢安逸的,如果这份安逸不是自己得来的,我会良心不安的。那又算是什么安逸?长孙策和你们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会尊重我的选择,不会一味地想着保护我,让我活在他的保护之下。”
“我不是金丝雀,我想要的是并肩站在我的策身边。别人看到的不会只是他一个人,看到我也会发自内心的佩服。更何况我现在心悦他,只心悦他。他是我喜欢的人,以后会是我的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
门被粗暴的推开,门后是神色莫辩的长孙策。
殷离摇了摇手上的扇子,有些自嘲的说:“看来我们是没有机会了。正主来了。”
没有理会屋子里另外的两个人,长孙策的眼里现在只有祁荀一个人。这个让他心心念念,感动他的人。
长孙策板着脸很有压迫感,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时候更是让人觉得头都抬不起来了。但是抬不起头的人里不包括祁荀。
在祁荀面前站定,长孙策捧着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仿佛是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一开口却好像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祁荀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别过脸去不看他,嘴硬的不承认:“听到什么了?我可是没说什么。”
长孙策笑出声,胸膛的震动顺着指尖的触感传来,祁荀的脸更红了。
“好,你什么都没说。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
捧过祁荀的脸,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长孙策才认真的说:“我心悦你,想要陪你走过一生的喜欢。不知道这位姑娘愿不愿意嫁我为妻?我愿意用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把你抬进门,从此以后不再有什么江湖恩怨,不再有后宫争斗,不会让你陷入什么勾心斗角里。只有你我和我们的孩子。”
看着祁荀有些呆滞的小脸,长孙策重复道:“这位姑娘愿不愿意嫁我为妻?”
视线渐渐的模糊起来,祁荀有些哽咽的说:“我愿意。”
擦掉祁荀的眼泪,长孙策揶揄道:“快要当娘的人了,还这样哭鼻子可是会被笑话的。” 这边的温情还没有持续多久,那边就有煞风景的人出声了。
“看来我们是没有机会了,这两个人都要准备谈婚论嫁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不要打扰这两个人亲亲我我了。”殷离的话止不住的往外冒着酸气,酸得祁荀破涕为笑。
南尚寻就比他要正经多了,一脸的释然:“既然你们两个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那我们两个就不叨扰了。”
两个原本没有交集的人因为祁荀相识,又因为她现在有了惺惺相惜的革命友谊。看着两个故作轻松的人勾肩搭背的走出去,祁荀的内心满是感慨。
刚醒来,祁荀的身子还很虚弱,经过大喜之后很快就觉得有些疲劳了,稍微吃过一点东西就睡了过去。
云齐天早就到了十堰庵,他一直觉得祁荀会变成这样是他的责任。如果不是他执意带走祁荀,她也不会被人抓走,也不会让失散多年的妹妹被人伤成这样。
长孙策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云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