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笑了,用力点了点头。
“对了,亲爱的,有件事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新一批祷告者的转化期已进入到关键阶段,我得陪他们共同渡过,所以…我得离开一段时间了。”
“要多久啊?”
“短则三、五天,长则一个星期。”
“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一样。”
“等你回来!”她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轻轻一吻。
菲利克斯笑了笑,爱怜而温柔,这是他惯有的笑容。
“这几天你真是声名大噪呢,罗兰。”同样的酒馆,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柠檬水,菲利克斯打量着对面的罗兰。这位来自蛮荒之地的青年早已换了身衣服,不得不说,在衣着打扮上他同样天赋异禀,就像他那不仅仅只能用出众来形容的模样:“看来扬名立万的办法也不止一种,不是吗?”
“舞会的确不错,只是无聊得多。”罗兰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水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脸上挂着些过渡放纵所造成的慵懒:“今晚出发?”
“凌晨两点,城北小镇见。”菲利克斯说。
“好极了,看来在离开前我还有时间放松一下。”罗兰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用十几条性命?”
“憋着这么久,恐怕要几十条才行。”
菲利克斯笑了起来,站起身拍了拍罗兰的肩膀,向门外走去:“随你的便,我亲爱的朋友,只要别误了时间,雪绒花旅社对面儿,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