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施虐yù_wàng瞬间出,摁妞操捆嫩雏;
娇躯软瘫身似泥,施虐莽夫猛如虎。
绕缠两臂固双腕,提吊过肩指尖木;
死扣打结固脑后,受刑小丫喘气粗。
咬唇强忍熬时长,湿绳绵软套玉足;
手脚反剪成驷马,稍松又紧女孩哭。
男人从水盆中捞出一根已泡得湿软、比刚才捆绑女孩手脚稍粗一些的一根绳
,带出来的水渍淋淋落落的撒滴在床上,弄得床沿和席子上都是滑腻腻的湿成
一片。
水多多少少的滴在了女孩的腿脚上,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女孩,可能是感觉
到了不舒服,她皱着眉头扭过了脸,看了看正在理顺着绳子的男人,小声的嗯了
一下。
冲着女孩笑了一声,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男人将绳子成双股,冲着地上
先甩一甩水渍,然后自己跪起身来,捏了捏女孩提吊到脑后多时、已被绑变了颜
色的两只小手,想了一下后,他用手把女孩脑后已有点散乱的马尾辫顺到前边,
露出她那雪白的脖颈后,顺手就将绳子搭了上去。
头顶上的电扇仍不知疲倦的向下转吹着凉爽的风,绳瘾发作、心旷神怡的山
村汉子,将绳子向前分勒过女孩的两只小肩膀,从两边收拢到身后,在她被绑吊
成「w」型的胳膊下面交汇到一起,绳头向上,穿过她脖子后面刚形成的绳环,
晃动着拉了出来。
绳子太长了,男人拍一拍女孩的小屁股,让她坐起身背对着自己跪下,将绳
子拉到她屁股后边的位置,目测了一下绳子和女孩两腿间的距离后,顺手就在绳
子上挽了几个大大的绳结。
「叔叔,又再打什么坏注意呀?」
女孩动了一下,扭过头冲着男人娇媚的一笑,说道:「你是不是要勒人家那
里呀。」
「嘿嘿,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他一边将挽了绳结的绳子在女孩的屁股下面两
腿间的空隙中间往另一边穿着,一边笑眯眯的说道:「是不是你那个坏邻居也这
样玩过呀?」
「不和你说,反正我知道。」
女孩翘一翘小屁股,配着男人的动作,口中又道:「把人家那里勒上,你
就干不成坏事了。」
「干不成?嘿嘿嘿嘿……」
男人一边慢慢的将带有绳结的绳一点一点的从女孩的两腿间抽出来,一边
话里有话的说道:「要是我想干你的话,就不是这个绑法了,嘿嘿,老子现在是
以玩为,至于干不干你说的哪个坏事,等老子把你绑结实了再说吧。」
口中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减慢下来,男人将绳子抽紧后,绳子上挽着
的绳结,刚好勒压到女孩两腿间三角地带的敏感部位,因太过刺激,所以小丫头
小身子一紧,伴随着小口中的呻吟声,身子一软,就瘫在男人的面前「呼哧、呼
哧」的喘息起来。
「你个小sāo_huò,这么敏感呀?」
男人扯动着手中的绳,松一下、紧一下,紧一下再松一下,大大的绳结摩
擦着小丫头哪个地方的嫩肉,随着他又一次的扯勒,一个绳结刚好压陷进了桃源
洞口中,就连洞口上方的小黄豆粒都被摩擦到了。
「老子勒死你!嘿嘿。」
「别、别弄了哟。」
绳结的魔力太强烈了,女孩的小身子打着冷战,小口中一边倒吸着冷气、一
边发出一阵阵让人销魂的鸟语声。
「不、不要哟,痒、痒死我了哟, ¥……
小丫头叽哩哇啦、上气不接下气的哼哟着,刚开始还能的听得明白叫声里包
含的意思,但随着他磨勒力量的加大,最后她那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快活的、谁
也听不懂鸟叫声,这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施虐yù_wàng。
「真她娘的是一个小淫妇,嘿嘿……」
看着被自己收拾得牙关紧咬,皱着眉头、星眼迷离、鼻音销魂、头顶着床面
软成一滩泥似的女孩,男人的自豪感犹然上升,他松开手中的绳子,一边「嘿嘿」
的淫笑着,一边将几乎就要晕倒的小丫头面朝下按趴下来,口中又笑了一声,说
道:「绑玩你这么漂亮、这么敏感的城市女孩,真她娘的舒服。」
趴着的女孩动了一下,绑扎着的小脚丫也翘了起来,男人急忙拍一拍她的小
脑袋,让她不要乱动,自己站起身来,先不去管勒在她两腿间带有绳结的那根绳
,伸过手抓住女孩已弯曲着翘起来的小脚脖处、刚才有意留下来的那根不足二
尺长的绳子。
「老子开始绑驷马了,小坏蛋,你最好乖乖的……」
手中拉着绳子,男人先将趴着的女孩翻成侧身躺着,然后,弯曲她的身子,
将她的脚用力的往脑后提,只到脚尖快挨到她仰起来的后脑勺时,顺手再将拉着
的绳子,从女孩脖颈后面的绳套中间穿了过去。
「你乖乖的听话,老子就少绑你、少玩你一会儿,要是不听话,哼哼,老子
不给你松绳,非把你绑到明天早晨鸡子叫、太阳晒到你的屁股那个时候不可,嘿
嘿嘿嘿……」
「听话,我听话。」
女孩知道男人要收绳子绑驷马攒蹄了,她急忙回答着说道:「叔叔,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