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站后,顺着大路一直走,坐上了公交,车上很拥挤,而且当地人的脾气也比较大,就像天气一般,比较的火爆,口中喷吐的都是火星。
汽车一路的开,像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滴,穿行在天地纹理之间,两旁的山由稀而密,由矮变高,由缓到险,最后连绵不绝巍峨不可攀,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群山,有种冲动,有种想登上山顶看看被群山环绕包围,双手无法触及的地方,可以想象一定是云雾缥缈,霞光万丈的人间仙境。
听车上的人说这里是丹霞山风景区,最出名的是那里有一块奇石,叫阳元石,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仿佛让我想起一些炼丹的道士,什么镇元子,广元子之类的神话人物,想必其形状一定巍峨缥缈,仙风道骨,圣洁无比......
一刻钟左右到站下车,沿着山路小石道一路前行,小道上的石头一个个奇形怪状,各有不同,有的像小鸡子,有的像猪头,有的像个球很圆,还有许多叫不上具体像什么,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细细体会其中妙趣无穷。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口渴难耐,从行李中拿出一瓶矿泉水,仰头大口的喝了起来,眼睛的余光处有一石棍直插云霄,如果天是女人想必定能被捅破,其粗狂大胆的外形,拨动也不知道古今中外多为开春少女的心弦。
“哇”顿时将吞进口中的水pēn_shè出来,腾起的水雾在骄阳的映射下,仿佛有一挂彩虹浮在眼前,与之交相辉映,尽显俗世中浮华,对于这大自然的伟力而言,过去的一切琐事都那么的不足为称道。
阳元石!它的不可思议绝非在于它像极了什么,而是它代表着什么。男性朋友每到此处,必定要瞻仰一番,大赞自然造化的神奇,是人力所不能及的;同时低头默语,同在天地之间,自己何其渺小,纵想历史的浪花,数不尽的英雄人物,公瑾曾言少年之志:“日抚瑶琴,夜有娇妻伴读”?可叹周郎不在,若见此石,又何必郁闷而死,长呼“既生瑜何生亮”而终,这是人力而不可及罢了。
一阵微风拂面,律动衣襟上的黑发,继续前行,路上多有怪石阻路,现实总是和想象存在着巨大差距,什么广元子,镇元子,都也是神话。
突然玉郎感觉鼻尖微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摸在指尖有点潮湿,不一会天空便下起了太阳雨。细雨中,玉郎却想起在火车做的梦,以及那位美丽性感的乘务员小姐,不觉心中一阵悸动,再看阳元石此时已经湿漉漉了,会不会有一位美女从后面走来?带着这份好奇,玉郎转到了阳元石后面,走了一天,现在又上下奔波,此时已是精疲力尽,不能动弹一下,而阳元石背后什么美女都没有,有的只是碎石,本来兴奋的心情一下落空,此时支持自己唯一能站起来的动力也消失了,顿时软倒在石背上眯起了眼睛,做了个梦来。
风云变幻,四周的景物在飞逝,海水重新掩埋了大地,一艘极其气派的仙船,从天边驶来,仔细观看,船头上站着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白衣飘飘,细纱遮体,皮肤晶莹雪白,神态端庄而神圣。
玉郎此时立在沧海中的一块奇石上,正注视驶来的仙船。
“你是?”
船上女子轻袖浮动,乌发随风而展,绝世面庞微露笑容,对着玉郎缓缓说道:“我乃是女娲氏!”
玉郎顿时惊住了,女娲何许人,上古大神,神话中地位极其高,怎么自己做梦,梦见了她?
“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假的?”
女娲道:“非假,非真!”
“难道不是做梦,那我怎么会遇上世上本不存在的人?”玉郎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既然是梦,不如胆子大起来,猛力的跳上仙船,看着这动人的身影,且又在这阳元石下,怎么能错过以震乾坤的事情,就是天也要捅一下。
玉郎生起邪念,就要轻薄梦中人,哪管她什么功高环宇,恩泽天地,只要是在自己的梦中,我就是天地的意志,我就是主宰,我就是上帝。
女娲见了缓缓用手一指,一道金光点在了玉郎身上,玉郎顿时满腹的浴火,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提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仿佛下面少了什么东西,惊慌中解开裤带,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自己的小弟弟哪去了?不会被刚才那一指,吓得搬家了吧?
“喂,小弟弟,你在哪里?”
就在此时天地间狂风大作,西边巨浪滔天,天外砸来一颗巨大无比的陨石,仿佛烧红的火炭,离着很远都有一种被烤焦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啊!”玉郎惊恐的大叫,天地一下混乱了,到处都是万物的影子,眼前一黑,就在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耳边响起女娲氏的声音:“一画开天地,太极生两仪......”
玉郎想要嘶吼,但叫不声来。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极阴之地才是你归属!”
“天地将要覆灭,遗祸......勿信......卦......靠自己......切记——切记。”
玉郎终于支撑不住,失去了所有知觉.......
“喂,小伙子,赶紧起来,烈日当空,别中暑了!”
玉郎捂着被烈日差点烤熟的头,疼的厉害,挣扎着站起来,“谢谢!”定了定神才稍微站稳了一些。
“小伙子没事就好!”几个好心的游客看玉郎没有什么事情,便走了,可是没走多远,突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