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时。
花浪看了看的众女,道:「你们都饿了吧?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去吃晚饭,这
也许是最后一餐了,吃过这餐,你们愿意留的就留下来多陪我几天,要走的我也
不会阻拦,还有就是,昨晚流血的六个,吃了晚饭后,我叫人安排你们去古风榭
里住,那里是女客住的地方,你们从现在开始不再是我花浪的女人,与我花浪没
有半点关系,你们能够走动之后要去哪里随你们的便,我一概不管。」
那六个女孩子──除了丝嫫──双眼中都露出很深的悲痛之色,在这悲痛中,
又有着一丝愤慨。
花浪不管这些,他叫人把这六个被杨孤鸿的女孩子抬到了古风榭,然后与其
他的女人吃了晚饭,至于晚饭后,留下来陪在花浪身边的女人只剩下七个了,其
中之一是芳儿──花浪很想让她离开的,只是她没有,而且还威胁了他。
芳儿说:「若你敢赶我走,我就公开昨晚之事。」
花浪头一大:「算了。」
杨孤鸿醒来的时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张诗和杜鹃还在香睡,她们昨晚
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只是他到了现在才醒。这些杨孤鸿当然不知道,
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尽破烂了,血迹把床被弄污了。
他摇摇头,想起刚才似乎自己还在和村野打架的──他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已
经是他干架后的第二天清晨了──怎么就睡在床上了?是了,还有梦香,他好像
是靠在梦香的胸脯哭了?怎么会哭呢?妈的,太没面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上学
小孩子哭鼻子──这我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却不记得自己为何而哭了?
杨孤鸿想不通自己为何会靠在梦香的胸脯哭泣,这令他很是烦恼,男人哭本
来是没脸面的事,何况他还窝在女人的怀里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啊!
绝对的天才,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在梦臭屁的上哭的,一定是做梦,嗯,就是做梦。
在梦里哭,情有可原啦!没人看见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来,吵醒了三女,杜鹃睁眼就道:「笨蛋,你笑什么?」
杨孤鸿一愣:是呀!笑什么,怎么能告诉她们?多丢人哪!天才杨孤鸿可不
干丢人的事,他道:「没笑什么,刚才我做梦,好好笑哦!杜鹃,我怎么满身是
血躺在这里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当然满身是血。」
真的?不会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么可能被
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谁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干,不可能,
打架怎么我不清楚呢?我刚才和那东洋人打架的──」杜鹃笑道:「那是昨天的
事,大笨蛋!」
她笑得很开心,杨孤鸿果然是不大记得昨日之事了,这令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杨孤鸿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记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
这身上的血应该是他的,喂,杜鹃儿,他后来怎么了?」
野玫瑰道:「他当然是去疗伤了,什么怎么了。」
「我都说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养伤,待会再找洛雄干架,妈的,来
龙城就是为了打败他,什么天下第一,把我岳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凤来儿哭了
许久,不打回他实在是不给他面子。杜鹃儿,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吗?我是怎
么睡着的?」
天才自夸了一阵,又开始有不懂要请教人了。
杜鹃道:「你在梦香怀里睡着的。」
哇哈,那不是梦吗?原来是真的,他真的在梦臭屁的胸脯上睡着了,咦,还
好,虽说丢脸了些,也总算占了些便宜,吃了梦臭屁的豆腐,算了,扯平!
杨孤鸿心怀大释,道:「你们三个陪我洗澡吗?」
野玫瑰道:「我们没有晨浴的习惯,你找你的蕾蕾吧!」
杨孤鸿吻了野玫瑰,就跑出去了。
到了李蕾寝室,发现李蕾不在,他估计她是沐浴了,便直奔浴室,李蕾果真
在浴室里,杨孤鸿就喊道:「蕾蕾,开门,是你的小老公来了。」
李蕾在里面道:「没有其他人吗?」
「笨,有其他人,我会叫你开门吗?」
「杨孤鸿,你给我进来,敢说我笨,我跟你拚命!」
李蕾歇斯底里地喊道。
门咦呀一声开了,杨孤鸿看着春光大泄的李蕾,大笑道:「我就是找你拚命
来的。」
他一闪身进了浴室,反手就把门锁了。
「你怎么满身是血?小混蛋,别碰我,脏死了!」
杨孤鸿转身刚想抱她,她就大声抗议了:「你等着,等我洗完之后你再洗。」
李蕾转身走入浴盘里自顾自地洗着。
「哪有这回事。」
杨孤鸿三两下把身上的破烂血衣脱了,着走到李蕾面前。
李蕾看着他雄壮的躯体,在血染之下,仿佛更令她着迷了,这种带着血的野
性的男性魅力,几乎令她全身发热,她道:「你身上多了许多伤痕。」
杨孤鸿道:「过几天就不见了,蕾蕾,你洗得没有?」
李蕾一怔,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客气了?」
杨孤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