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不回答。
花浪自作聪明地以为费甜甜的不回答就代表杨孤鸿根本不能满足她,使得他
更为兴奋,心想:让我花浪来满足妳吧!妳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妳将永生
忘不了我的强悍。
花浪脱除衣裤,露出他那引以为傲的超级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师妹,
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吧?」
费甜甜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嗔道:「进来吧!恶心死了。」
她对于花浪妄自尊大的丑态有些反感,那条公狗的东西才真正可怕,虽然花
浪的也是够看的,但经历过杨孤鸿的费甜甜,并不觉得花浪的有什么奇特之处,
不过就是比一般人粗长一两倍罢了。
花浪以为费甜甜是故意向他撒娇,更是来劲了,双手抓紧费甜甜的臀部,>
大力地挺进,一进入里面,果然觉得美妙无比,不自禁地哼出声。
他惊奇地发觉费甜甜居然从容地容纳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许多女人都
无法吞尽它,当他进入她们时,她们痛苦的样子,令他兴奋之极,极大地满足了
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无论哪个男人,他都以能够在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况像花浪这种以征
服女人为乐的fēng_liú男子?
费甜甜却是另一番感受。当那条公狗进入她时,她觉得自己的简直就要胀裂
了,而花浪进入她时,却不能够给她那种震撼的感觉,只是略略觉得充实而已。
还有就是,花浪似乎无法触碰到她的最深处,但是那条公狗却能深入到她的
最深处,抵触得她死去活来的。
最紧要的是,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和花浪进行心灵的交流。那条公狗进到
她体内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动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怀
念那种感觉。
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刻想起那条公狗的,可是她却不停地想着他。
花浪在费甜甜身上极有技巧地动作着,费甜甜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老实说,花浪的确是个能令女人欢乐和满足的男人,只是对于经历过杨孤鸿
的费甜甜来说,他也是很平常的。
费甜甜热烈地逢迎着他,然而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她仍然觉得花浪离她很
远。
这个男人仿佛把当作一种练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规律
地动作着,并且吸纳着她体内的元阴。
虽然她在他的动作中,仍然得到来自的快感,却不能满足她心灵的需要。况
且,这种快感也没有那条公狗给予她的那么强烈和新鲜,无论她多么地憎恨杨孤
鸿,她都得承认,他在方面,有着魔一般的魅力。
费甜甜享受着花浪给予她的冲击和欢乐,这个男人在技巧方面多过于他的原
始本能,而那条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过于技巧。
或许杨孤鸿也很有技巧,但他给人的感觉是强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性,也不
缺乏温柔的感情。
费甜甜深情地道:「师兄,甜儿愿意一辈子跟着你,你是否也愿意一生只有
甜儿一个女人?」
花浪正从后面进入费甜甜,边动作边道:「愿意,我花浪这辈子只要妳>
了。」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他了解费甜甜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在他还没有玩腻
她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费甜甜听得心里很受用,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这个男人
是这样的专一,她从少女时就开始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只要女方想听,男人是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来的──
即使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在和男人时,若她问那个男人她是否很美,那个男人也会
把她说成是天仙下凡。
费甜甜相信花浪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欢爱时丑女坚信身上的男人的赞美一样。
花浪是情场欢场老手,费甜甜岂是他的对手?她还很单纯,单纯得就像她的
梦。
世界上,任何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会有许多女人,而花浪的确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费甜甜清楚花浪的情史,她现在也许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抛弃的女人也多。女人对于他来说,犹如一件
衣服,穿过了就丢,反正他有的是本钱,不怕没有这样的衣服穿。
费甜甜已经不堪了。
花浪一阵激动,抽身出来,把酱白的喷她的上。
费甜甜不解地道:「为什么?」
花浪道:「我还不想要孩子。」
他心里老大不舒服,对付稚嫩的费甜甜也令他损失了,虽说他也在费甜甜身
上吸取了许多元阴,但他在和费甜甜欢爱时,无法锁阳成功,使他大为泄气。
他与女人欢爱,最紧要的就是不泄精,因为那样对他的龙阳神功大有害处,
即使迫不得已,也不会把留在女人的体内──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种,
就会纠缠不休,他只爱无拘无束地征战花丛,然后又无怨无悔地遗弃摘到手的花
儿。
费甜甜看着花浪的软缩,心想:若是那条公狗是绝对不会软缩的,即使连续
十次,他依然坚挺,何况不要看那条公狗愿不愿意。他若想不,似乎就不会,真
不知道那条公狗是什么造>
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