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该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
火龙已经把玉蝶上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半身的裤子,听得玉蝶
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
画意些吗?」
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双手开始为火龙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
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占。
玉蝶翻身把火龙压住,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火龙扳倒在床上,重新把
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
我火龙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火龙用手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而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
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
他火龙的chū_yè。他与妓女小红的chū_yè,嘿,那是人家tuō_guāng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
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糊涂地脱去
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止,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
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等着他的威猛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
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tuō_guāng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种时
候,火龙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
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
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
火龙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
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
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火龙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
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火龙忙道:「那我明天赔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
师傅,他能不拿些钱给我用吗?你要什么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
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和白,真赞!」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的黑色温柔世
界!」
玉蝶说着,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却又被火龙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
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
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腿抬高一点,
对,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么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
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火龙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
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
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嘿,想不到我火龙也有这么可爱的思想,不
愧是兰花的可爱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
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
庞呀脸庞!」
火龙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
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会是在奸污yòu_nǚ吧?好像不是耶!
火龙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
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毛拔掉了呢?火龙忽然觉得
不了解女人了。
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
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
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
道做起吗?」
火龙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
了些,如果是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
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玉蝶被
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火龙的舌头伸入了她的蜜道里,
左右舔刷着,她的双腿曲了起来,夹得火龙的狗头紧紧的。
玉蝶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火龙把她的双腿打开,继续他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中尽展它的风采,
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