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柳岩东依然不失戒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孙儿再不医治,挺不过今晚。”斗篷黑影的声音依旧云淡风轻。
“总有一个名字吧?”柳岩东道,眼前的是个满脸沧桑的老人,整个身子躲在斗篷之下,相当的诡异,他不放心的祭出鼎气,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一遍。
斗篷老人坦然受之,道:“如果需要一个名字的话,你可以叫我——将老。”(注:大将的将,第四声)
“将老?好奇怪的名字。”柳岩东沉吟,“你确定能够医治我家鼎儿?”
“总得试试吧。”将老目光深邃,“你别无选择。”
是的,我别无选择,柳岩东黯然,他沉默片刻,道:“好,交给你了,你要什么报酬?但我要在你医治时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报酬你随意,不会让你为难。我需要你把柳鼎抱上家族最高的瞭望塔,你在塔下等待,不知这算不算是不离开视线?”将老转过头,看向窗外,那里有盏昏黄的长明灯,正是柳府家族的警戒瞭望塔。
“好!”柳岩东当机立断,抱起了柳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作为家族宗主,这点魄力自然是有的。
当柳岩东从瞭望塔退下,将老转身面对柳鼎,脸上露出微笑,伸出枯燥的手,在柳鼎小脸上轻抚:“好年轻,希望你好好利用这年轻的岁月,让我满意的消失。”
说完,从斗篷内祭出一件东西,赫然是曾经埋葬柳鼎的柳木黑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