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以为祁家好欺负?”祁震心中暗骂,这三人带着一大帮家族好手前来,其中也有不少炼体境五六阶的人,若真是全面开战,祁震有把握将这三个老头干掉,但是被拖延一段时间的可能性也极大。
祁震实在不想再让祁家有太多的损失了,祁风之死,伴随着祁家力量的衰弱,而这三个家主明显也是看到这一点,所以才带人前来,以为祁风报仇为由,对祁家用武。
但是祁震丝毫不留情面,直接说道:“祁风代任祁家家主期间,作恶多端,占据家族资源日久,打压家族长老,其子祁云,家族,祸害红石城内外,罪不容赦,已被我祁家现任家主诛杀!”
然后看着三个老头脸色不善,祁震继续火上浇油:“祁风父子尸首已经扔到城南乱葬坑,如果你们需要吊唁祭祀,大可前往,顺便一提,城南附近有蜡烛纸钱的铺子,看你们没带,我好心提醒你们!”
“放肆!!!”锦袍老人狂吼出来,面目狰狞,他就任家主多年,一直享尊处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不敬,人生中少有的失意,就是碰见那个炼体境九阶的祁刚,但这种实力的天差地别不叫耻辱,而面对祁刚的弟弟祁风,更是要仰赖自己的仁慈,否则自己早就进攻祁家了!
被祁震气得浑身发抖的锦袍老人,双目通红,多少年没有人对他这么无礼过,对着祁震嘶吼着:“把你们的家主叫出来!老夫要活活撕了他!还要把他祖宗的坟墓统统挖开!要你们祁家世世代代不得安宁!!”
祁震眉毛一挑,心中怒火升腾,他自幼受惯侮辱,早就已经习惯麻木,但是却无法忍受侮辱自家先人的言辞。
控制住心中怒火,祁震打算再给这个老头一次机会,咬着牙说道:“请你收回刚才那句话,然后转身离开,祁家容不得你这般侮辱!”
而那锦袍老人却像是来劲了似的,嘴上丝毫不饶人:“老夫不仅要废了你们家主,还要一把火烧了你们祁家,将你们祁家的男人统统阉了,送到矿里做苦力!将你们祁家的女人送到妓院,让她们千人跨万人骑……”
啪!
“啊——”
一道迅捷无比的影子闪过,锦袍老人话没说完,一个重重的耳光直接抽在脸上,让他自己咬到舌头,然后大喊一声。
锦袍老人捂着红肿的脸,被抽得晕晕乎乎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身后另外两位老人也上前观瞧。
而祁震此刻却是再也按耐不住怒火,将身上收敛了数日的霸道气息尽数释放。
好比关着凶猛野兽的铁笼子开了闸,咆哮着缓步迈出。
顿时祁震身上衣袂翻飞,竟然是依靠呼吸,一吐一纳,将周遭空气推动起来,前门附近,一股强风席卷,刮得众人睁不开眼镜。
三位老人还没搞清楚发生何事,祁震站在狂风中心怒喝道:“你们三人,不知处处自守、刻刻自省,找上门来还满嘴污言秽语,饶不得你们!”
说罢,大手一张,单足顿地,地上青砖陷下一个浅坑,祁震直扑到锦袍老人面前,手掌直接按在老人嘴上。
因为咬到自己舌头,嘴角还留着鲜血的锦袍老人满脸惊恐,被捂住嘴巴什么都喊不出来,而另外两位老人正准备出手之际,只听见一声巨响:
“退下!!!”
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响彻云霄,众人被震得只能捂住耳朵,甚至连房顶瓦片都被寸寸震碎。
而最接近吼声的那名锦袍老人却是遭殃了,响亮得此生不曾听闻的巨响,直接震碎耳膜,全身骨骼如同被敲打了一般,关节酥软。
但此时的他却没有丝毫反击之力,只见祁震如同提着一只小鸡,将锦袍老人整个提起,然后掌中劲力暗运,积累到极致之事,如同射出一枚钢针,直直射进老人口中。
“钢针”入口,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一个瞬间,锦袍老人只觉得口中扎满了钢针。
这就是祁震另外总结出的一招“掌中针”,第一次用在这名锦袍老人身上,几百上千枚以自身劲力化成的钢针,直接将锦袍老人的口腔绞个粉碎,让他此生说不出话来。
祁震怒气难消,吼道:“口出污秽,废了你的口舌!心智不洁,断了你的命根!”
随后祁震一脚直踹,宛若大枪直刺,直接踹在锦袍老人下身,运足劲力的一脚,祁震只觉得脚下一阵软绵绵,恐怕连对方盆骨都踢碎了。
轰!
祁震力度极大,锦袍老人直接被一脚踹飞,直接砸在墙上,撞出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