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月光朦胧,加之四下无人,凌云雪竟然置两人之间尴尬而复杂的关系于不顾,大胆地回看着向东。天晓得,其实方才她也一直没睡着,当向东起步走近时,她着实是芳心散乱,以为他心怀不轨,正是踌躇难决呢,见他径直拉起了被子,才知道自己想的岔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一丝羞愧和感动。而向东尔后的一声意味复杂的长叹,细心的替她掖好被角,终于消融了她的心防,是以她忍不住开口道了一声谢谢。
在静夜中,两人目光相交,虽然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却已经抵过了千言万语。
下一秒,向东福至心灵,再不迟疑,猛地一俯身,准确地用大嘴封住了她的双唇。
嗯!?凌云雪娇躯一僵,本能地伸手要待推开向东,却哪里推得动?向东性上身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饱满sū_xiōng死死抵住,好让她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早便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动作轻柔而痴狂,忘情地吸吮着她带着甜香的口水。
凌云雪只挣扎了不到三十秒就沦陷了。向东熟悉而野蛮的侵掠让她潜意识里兴不起多大的抵抗,加之四年来没碰过男人,生理上确实也有着满满的需求,至于他和母亲通奸带来的心理障碍,早便在岁月的消磨中变得习以为常,而今日的一番亲密接触,更是彻底模糊了她心理的道德界限。
可人儿香甜的小嘴被尝了个遍,向东自是快活异常。而当他体会到雪儿已经放弃了挣扎,且正在欲拒还迎地回应着他的舌吻,登时心花怒放,什么顾忌终于全部卸了个清光,被子一掀,爬上了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一面继续热烈的吻,一面双手游移,已然攀上了她的sū_xiōng和翘臀。棉质的浅灰色睡衣裤既柔且薄,虽然内里还穿着文胸内裤,但那圆润的线条,弹手的触感并不稍减,才爱抚了几下,向东便觉着一股旺盛之极的情欲点燃了他的全身,胯下那话儿如怒蛙暴起,死死地嵌在她柔腻的腿心中央。
而在凌云雪这边厢,她已经晕陶陶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一股暧昧难忍的热浪冲刷着她的身体,各处敏感地带的快美感觉纷至沓来,从起初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稔,她的生理机能在迅速地接纳着、回应着向东的刺激,而最让她不敢多想的是,她的脑海深处竟对现在的境遇喜欢得紧,仿佛已经期待了几个纪元似的。
我是怎么啦?凌云雪心里无力地哀叹一声,却惊觉身上的肌肤微凉,原来向东已经把她的睡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搭钩,让她的rǔ_fáng完全裸露了出来。下一秒,她便觉着rǔ_jiān处传来一股酥麻之极的电流,不须说,肯定是向东用舌尖在舔弄了。
玉人的娇躯难忍地轻轻颤栗着,娇肤潮红,火烫之极,向东哪还不懂得个中的意味?他不满足于噬咬那双美不胜收,口感无以伦比的双峰了,便大手一扯,又把她的睡裤连内裤一并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瞬即厚实的手掌准确地一拢,顺着她耻丘上柔顺的体毛往下,按住了那个已经湿腻滚热的桃源洞口。
嗯……凌云雪檀口微张,迸出一丝软媚的娇吟,若不是顾及到婷婷就睡在身旁,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天晓得,光是被向东按住私处,她竟然已经尝到了一个小高潮,yīn_dào深处涌流而出的一小股蜜液,怕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掌了吧?
这么想着,她悄悄的睁开了朦胧的星眸,却见向东果然把按着她私处的大手伸到了鼻端,深深的一嗅,而后竟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几下。
yín_dàng!凌云雪心里羞啐一口,浑身却变得酥软如泥起来。向东还是她熟知的那个向东,便连他调情时那yín_dàng的表情,也还是一般无异,所以毫无意外的,她的本能也再次被击中要害,被他逗弄得兴致盎然,濒临极限。
趁着凌云雪失神的片刻功夫,向东已经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一个精光扔在床下,那柄紫红钢枪在微亮的月色下品相狰狞,昂藏之极,凌云雪只看了一眼,便双颊火红,连呼吸都停滞了那么一瞬。
向东把她的反应看得分明,心里轻笑,干脆把她的裤子完全卸掉,又把堆在她脖子处的睡衣和文胸也拉掉了,这才再次压在这具千娇媚的青春胴体上,体会着那柔滑而极富弹性的动人触感,伸手轻拨分开她纤长的腿儿,虎腰一沉,巨硕的guī_tóu便挤开了她丰润的yīn_chún,在充沛的蜜液中嗤的一声,便滑入了那处火山般炙热的幽深蜜洞。
在向东一刺到底,如秤砣般的两颗gāo_wán狠狠撞在她娇嫩臀肉上的一刻,凌云雪终于压抑不住,喉头里一阵粗重的呜咽,许是憋着声音过于难受,星眸里竟迸出了亮晶晶的泪花。
这种感觉?噢……从未尝过的至美感觉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灵,乃至于她终于抛开了一切的烦杂念头,伸展着两条皓臂,环住了向东的虎腰。
在这一刻,快活得如卧云端的向东清晰体会到凌云雪的心情,是的,他最爱、最不能割舍的还是她的母亲贾如月,但在今晚,他决心忘记贾如月,只做凌云雪一个人的向东,甘于为她付出一切的向东。
顾忌着身旁熟睡的女儿,两人都尽量避免弄出声响,但便在这静谧之中,两人起伏的幅度、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