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满腔愁绪,凌云雪开门进了家。就跟往常一样,晚餐早便预备好了,母亲在厅里逗婷婷玩儿,向东坐在沙发一角上码着字,见她进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迅速地站起身来,那恭谨的模样,就差没拂袖下跪,高叫“老佛爷吉祥”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凌云雪早便对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习以为常了,便也如同往常一般,板着俏脸,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见女儿婷婷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这才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来,婷婷,咱们吃饭了。”
向贾二人闻言,就像接到了懿旨一般,各自默契的行动起来,贾如月走进了厨房间装饭,向东则是走到饭厅摆起了餐具。等凌云雪抱着婷婷落座了,两人才陪着笑在餐桌的另一角坐了下来。
餐桌上热腾腾的六菜一汤,俱是凌云雪最爱吃的菜式。凌云雪给婷婷夹了些菜,自己扒了几口,终于下定了决心,淡淡的道:“这个周末幼儿园组织亲子游,你有空吧?”
她看也没看向东,然而向东早就如同屁股装了弹簧一般弹起了半个身子,尔后才尴尬的坐下,笑道:“有空,当然有空!”天可怜见,这还是两三年来头一回她邀着一起外出呢。
贾如月也是异常欣喜,玉脸上怒放着一个酣畅之极的微笑。她不敢打搅凌云雪,只是悄悄的看了向东一眼,自是跟他分享这番喜乐的意思。
向贾二人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芳心一阵别扭。她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扒拉着饭粒。
这一晚向贾二人的情绪都特别的高涨,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轻快的氛围还是让在一旁跟婷婷玩耍的凌云雪有所觉察,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至于开心成那样吗?
到得晚上十二点多,等凌云雪房里安静下去了,向东才按捺不住窃喜,摸进了贾如月的房间,却见她也还毫无睡意,靠在床头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份报纸,玉脸上一派喜上眉梢的开心模样。
向东悄无声息地把门闭上了,这才转向贾如月,乐呵呵的笑出声来。他一面笑着,一面熟门熟路地上了床,摸上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
“老实点!”贾如月佯嗔着打了下他不老实的大手,“好不容易有了跟雪儿重修于好的机会,你可得好好珍惜。从今日起,你还是一个人睡厅里边吧。”
“这怎么行?”向东抗议道,“这一年多来每天晚上我都是跟你睡一块,跟雪儿的关系反而和缓了下来,可见她已经不介意这个了,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哪怕雪儿能原谅你我,你以为我跟她还能跟以前一样?你别一厢情愿了。”
贾如月转念一想,可不正是?顿时玉脸又有一些黯淡。抢了女儿的男人非她所愿,如果雪儿愿意重新接纳向东,她二话不说即可把向东让出来,哪怕自己憔悴枯萎也在所不惜。但是……这个女儿是个犟脾气的,又哪那么容易把过去的伤痛放下呢?
她幽幽叹了口气,却听向东柔声说了:“傻瓜,今天跟雪儿的关系有了突破,我俩应该高兴才对,你就别伤感了。”
“倒也是。”贾如月这才勉强的笑了笑。
“嘿嘿。”向东不再言语了,大手又活动起来,顺着贾如月桃红色的棉质贴身睡裤往上摸去,眼看就要挨近那处桃源胜境了,却吃贾如月的柔嫩小手按住了不能动作:“今儿还真的不行,亲戚来了。”一边说着,她语气里不无一丝促狭的笑意。
“不会吧,在这值得大肆庆祝一番的日子里……”向东垂头丧气地低头看了看高高顶起的裤裆,不甘的道。
贾如月瞧着他睡裤下现出了狰狞形迹的巨蟒,红晕上脸,忽地吃吃而笑道:“你躺下。”
向东看了看她的玉脸,心领神会,这才心怀一畅,笑嘻嘻的躺平在贾如月身旁,便见她屈膝跪了起来,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根头绳,双手伸到脑后把长发绑成了一个马尾。因着这屈膝结发的动作,桃红色贴身睡衣下再无任何束缚的一双豪绰凶器形态毕露,把轻柔的棉质面料绷得紧紧的,那圆润的弧面,对称的凸点,以及两个凸点之间拉伸出来的一道直线,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美到毫巅。而最出彩的却又是,她这张雪腻玉脸上柔媚已极,在昏黄的灯火下溢光流彩,芳华尽现,怎不叫人屏息赞叹?
跟向东几年纵情欢好下来,贾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个羞涩如处子的少妇了,她娇脸上漾着一个娇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着向东睡裤的腰带往下一拉,褪到了膝盖处,便徐徐俯身,红润欲滴的樱唇微开一线,凑近向东白色平角内裤下怒涨欲裂的男根。将要触到时,她调皮地伸出了舌头,迅速地在guī_tóu处点了一下,逗得那话儿猛地一跳,这才吃吃而笑,舌头一卷,隔着内裤舔上了火热的ròu_bàng。
向东好整以暇地双手枕着头,勾头看着在自己胯间微摇臻首的贾如月,任由快感如坐火箭一般飞速攀升。在他的角度,能毫无阻碍地看到贾如月雪腻无暇、轮廓绝美的侧脸,再想深一层,她采取这样的坐姿,又把长发扎成马尾,岂不正是为了方便他欣赏这番胜景?玉人这番浓情蜜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让向东受宠若惊,难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