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两个星期过去了,然而企盼中的倩影并没有出现,怅然若失的贾斯
基连夜写好一封情书快递出去,五天后他收到了回函,何若白在信中告诉他因
为扭伤了脚踝所以无法如期赴约,等脚伤好了自然会去军营看他,所以贾斯基
赶紧又修书一封要爱人好好养伤,来不来训练中心探望其实没有关係,因为再
迟也是等结训以后就可以回台北见面。
也不晓得是何若白的脚伤始终未癒、还是她懒得在旅途上奔波,自从贾斯
基告诉她来不来探望都无关紧要以后,她就改採一週一信的方式和贾斯基保持
联络,虽然信中依旧充满关怀及爱的语言,但贾斯基却总觉得字裡行间有哪儿
不太对劲,不过既然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只好继续把那份疑惑压在心底。
有关『兵变』的传说和故事在军队裡永远是甚嚣尘上,儘管贾斯基也听过
好几个同袍现身说法,但他从未想过那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在一次
又一次缠绵悱恻的鱼水之欢当中,他俩已经有过太多的允诺和保证,特别是在
他帮何若白破瓜的那一夜,就在他们相识的那处海滩、就在那遍他们曾经走过
的林投丛内,那个幕天席地、有着满月照临的夜晚,当他成功将整支大ròu_bàng顶
进那从来没被人造访过的女体深处时,何若白的眼角迸出了泪光,不过那时他
俩都没说话,除了随着波浪不停起伏的喘息和飘盪在夜风中的呻吟以外,就是
渔火在海面上闪烁时的光芒。
一直到贾斯基射光每一滴jīng_yè,何若白才紧紧搂着他说:「这辈子我都是
你的人了,以后如果我们吵架,你一定要记得今天晚上,人家只要你记住我的
好、不要记住我的坏,这样你才会爱我一辈子,好不好?」
「好、当然好。」边说边吻的贾斯基在得到一次深长回应以后才继续强调
道:「妳这个小傻瓜,都到这时候了,妳还怕我会移情别恋?」
刚把chù_nǚ膜奉献出去的何若白幽声说道:「人家今天不是安全期、而且还
是求学阶段,要是怀孕了你又不要我的话,那我怎么办?」
再一次深情的拥吻之后,贾斯基才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应道:「妳要真怀
孕了更好,那我会全心全意的准备当爸爸。」
听见如此的回答,何若白才转忧为喜的嘟着小嘴撒着娇说:「反正你不能
让我当未婚妈妈,要真有了,我会先休学再跟你一起步上红地毯。」
何若白说这句话时幸福洋溢的脸庞贾斯基至今仍未忘记,然而幸运之神却
在他入伍不久以后便已远颺,当结训的日子终于来临,兴高彩烈的贾斯基带着
心中的一丁点疑问踏上了归途,他先搭野鸡车回家探望父母,晚餐后便直奔台
北要和何若白见面,原本他以为何若白会满心欢喜地迎接他的归来,没想到等
在门内的是一个他并不认识的女生,那位新来的室友告诉他:「若白昨天下午
回家乡去了,因为她妈妈要住院开刀。」
这次贾斯基直觉事有蹊跷,但是碍于对方只是个传达者,所以他在问了几
句之后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才刚离开那栋出租公寓,他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何
若白那几个死党的名字,因此他当下便决定要先去找阿芳和林兰英问个清楚。
开放式的校园要找个学生并不困难,尤其是美术系就那么几间画室,所以
贾斯基很快就找到了林兰英,这位个性开朗的女孩直截了当的告诉贾斯基:「
若白从台中回来那天脚踝确实受了伤,不过并不严重,所以并没耽误任何课程
,倒是她昨天走得有点匆忙我才感到奇怪,因为之前我们都没听说过她妈妈生
病的事。」
岂止是林兰英感到奇怪,就连贾斯基也从未在信裡听何若白提起过,因此
他判断这应该是一场来得意外的急病,否则何若白不至于不告而别,想到这点
他不禁思考着说:「也许我该连夜下去陪伴她才对,兰英,妳知道何妈妈住哪
家医院吗?」
林兰英摇着头说:「我不清楚,不过若白有交代说只要何妈妈没事她马上
就会回来跟你碰面,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就留在台北等她消息比较妥当。」
既然茫无头绪,贾斯基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拜託林兰英说:「那就麻烦妳
一有若白的音讯就马上通知我。」
儘管林兰英是满头答应,但也直到五天后贾斯基才接获她打到旅馆的电话
,只是他一听到对方那种焦虑又急促的声调便有不妙的预感,果然林兰英在那
头气急败坏的再次催促道:「你尽快赶来就对了,若白现在有麻烦,你快点过
来!」
林兰英那迹近尖叫的声音让贾斯基再也无法多问一句,就在对方挂上电话
的同一时间,他已经从二楼冲到了大街上,飞快鑽进计程车内以后他不断要求
司机踩足油门,虽然司机被催的不太高兴,但大约十分钟的车程却不到八分钟
便提前抵达。
当他一口气冲上出租公寓的三楼时,现场的情形让他不由得大吃一惊,因
为贾斯基怎么也没料到王志庆会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