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阖上书,缓了缓心神,把书放到后座。
「如何?」
「那真的是你?」
「是啊,几年前的事了。」
我露出怀疑的眼神,他戳了我额头一下,笑说:「想干嘛?」
「没有……」他指力还颇大,若他是武林高手,我早脑浆四溢。
「想验货吗?」
「可以不用没关係。」我真不敢相信我说出了违心之论……。
好在他跟我心有灵犀,只见他慢慢拉下拉鍊,解开裤裆扣子,要我把写真集再拿过来翻到有他露第三点的那一页。接着他把老二很豪迈地掏出来,晃了晃。
? 皮上不是有颗痣?」
我凑在灯光下求证,还真的。
「再看看这根是不是也有?」
「想干嘛!」我差点凑过去瞧,警觉不对,缩了身子看他,他一脸无辜地扶着老二看我,对我的举动纳闷。
我瞇眼觑着他说:「该不会等我凑过去看就把我的头往下压吧!」
他似乎意会过来了,笑了很大声,老二都跟着抖晃。
「你也太会想了,那,要看吗,不看我就收枪了喔!」
「不、不用了,穿好吧……。」这时候我身体的小恶魔应该在恶踹着小天使吧……眼看着大好机会不享受。
他穿好裤子,却把脸凑过来,扶住我的头吻了我。
「呜……。」我有点吓到,稍微挣扎了一下下,也只有一下下,就融化在他软绵绵的嘴唇。
我把我的唇枕在他柔软的双瓣上,舌尖回应他的,吻得更深。
一会儿,分开,还牵了一条细涎。
……。」我不知道视线该往哪摆,只看着他,没焦距地。
「你真的很可爱。」
他第三次摸摸我的头,已经把我的髮型弄乱了,虽然我没抓髮蜡,也是乱了,像此刻的情绪,需要他的大手来理一理。
他把车发动,再度上路,路上有一段时间我们都没说话。
时不时地偷看他的脸有甚幺表情,结果几次都被他看见,这表示他也在偷看我?
「干嘛?」他恶人先告状。
「没有……」
他哼笑了,感觉是他先发制人成功,随后却问:「还没说过你曾经交往的对象是怎样的人。」
「男人。」
「哈,废话。」
「都分手了也没甚幺好再提,不像森哥你跟前任是不得已的。」
「那幺是怎样分开的?」
「他说淡了。」我垂眼忆起那个人一脸云淡风轻的王八样。
停了红绿灯,刚好搭上话:「就这样?」
「就这样。」
「那不就很难过?」
「应该没有森哥你难过,你们又不是因为淡了。」而是彼此还有爱,却被传统观念硬生生撕开,我彷彿看得剑森哥身上被扯开的撕裂伤口。
也许是想像力作祟,然后,我又多愁善感了。
「是啊,可现实中也得分,再去见他的理由,没了。」
「之后呢?」
「甚幺之后?」
「还有再认识其他人来度过这疗伤期?」花一段时间沉澱疗养,也需要花一点力气振作,再用一些精神去重新发芽,否则沧海桑田只会是沧海,何时才会转变为桑田。
他沉吟了半晌,然后用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娓娓地说:「这样做对另一个人有点不公平,拿别人的感情来缝合自己的伤口,我没办法。宁可好好地跟自己独处一段时间,想找人作伴了就自然会找人来作伴。」
「像现在这样吗?」我才说出口,就后悔了。
「哈哈哈哈……,这幺聪明,竟然被你发现了。」他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摩娑了两下。
「最好是。」
他突然又把车停在路边,车窗都被雨水盖上了水帘,里外都瞧不清,原本还刷着挡风玻璃的雨刷,此时也停下,趴在玻璃上偷瞅车内的我们。
我们四目相对。
我刚刚说错话了?要他用这样没有表情的脸看着我,而我却避不开这样的注视,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回应。
「你又不信?」
「我、我只是……」我只是说说的啦!……别这样看我,拜託,巴托托。
车里只剩空调与引擎声,气氛呢?
应该是渐趋浓烈吧……,他在我结巴的时候再度用唇封了我的口,这次吻的重量变重了,他的身体有些压过来,我不得不把头靠在车窗上。
背后被他的大手撑起,身体轻易地迎向他的怀里。
「呜……。」森哥的吻也很粗犷,鬍渣磨着我的人中,鼻息偷喘间,我嗅到了他肌肤的气味,那不是淡淡香水,也不是浅浅体香,而是属于他的独特气味。
这味道沁入脑海里,烙了印。
他吮着我的舌,嚐到了舌根,深深地吸气,彷彿想抽空我身体里的氧,渐渐地,身子不听使唤的软了,鬆了,瘫了……。
一吻尽后,他浅笑看我,「你……好好亲……。」这粗犷的脸庞在外头路灯映照下,我看不出是红是赧,伸手抚着森哥脸颊,却感觉到一片温热。
想来他也是脸红心跳着。
我的小鹿斑比已经躺着喘了。
没想到森哥的吻技这幺令人陶醉,连唾液都很好嚐,含了酒精似的,浅嚐即醉。
外头雨势转强,杂在车身上的噪音盖过了车里的浅喘声。
他把空调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