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过花洒,用热水冲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脏污,她抽噎着拿开手,委屈的挪动脚掌,好让水流洗得更干净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而凶残,一股像是被触发了机关而释放出来的疯狂迅速的涌出。他的手捏紧了花洒的握柄,指肚变得像鱼肉一样红里透白。
这时,绫子转动了一下身体,撩起裙子让热水冲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面,男人甩甩头,眼中的戾气飞快的消退,他轻轻出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这件水手服,yín_dàng的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做作。不像那一些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贱女人,无聊的该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家的那件绣著名字的水手服,不知为什么,她突兀的感觉到,如果刚才身上穿的是那件水手服的话,此刻她已经变成一具被刀子从pì_yǎn划开到脖子的死猪一样的尸体。
她浑身又是一抖,偷偷把胸前的领口也松了松,露出两侧的大半边rǔ_fáng,接着爬回到原处,顺从的趴下,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啊啊……真是个有趣的乖女孩。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妞。”男人笑了笑,抄起那个巨大的针筒,把冰凉的玻璃头直接捅入绫子的后庭,推入比刚才的吊瓶更多的液体,“你的小pì_yǎn,我就对它温柔些好了。”
虽然比刚才还要涨,但有过经验之后,忍耐的能力也跟着上升,绫子喘息着爬了一会儿,等到男人允许后,立刻回到地漏那边,开始新一轮排泄。
不过是大便而已,这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该被看到的地方,还有哪儿没被看过啊?
有了这样的心情,大量的液体轻松地从菊穴喷出,哗啦啦的射在地上。
这次出来的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粪便,随便冲洗了一下,绫子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羞红着脸爬回到马桶前,献礼一样挺起了臀部。
排泄其实是件挺有快感的事,在这种错乱的境遇下,绫子甚至觉得一直这样被灌肠总好过体验别的什么未知的东西,如果男人玩不腻,她宁愿这样一直爬来爬去,表演gāng_mén喷水的戏码。
虽然一次比一次被要求憋的久,一次比一次灌进来的多,第四次就到了不得不用上gāng_mén塞的程度,但也好过让男人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就这么直挺挺的插进来。
即使迟早逃不过去,能先被扩张一下总是好的,绫子想,那个gāng_mén塞的直径也并不小,经过三次灌肠后,柔软的pì_yǎn就胀痛着容纳下来,在下一次的时候,就连胀痛也轻微了许多。
这么看,她还是有不让自己的gāng_mén裂伤到大便shī_jìn的可能的。
第六次排泄前,绫子的肚子都鼓到了五六个月孕妇的水平,带着肛塞忍耐了十几分钟,浑身大汗的她在拼命喷水的过程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里,果然,红肿的xiǎo_xué也变得湿漉漉了。
“呼……这下从里到外应该都干净了吧。”男人悠闲地说,把已经空了的水桶用脚挪到一旁,并拢膝盖,拍着条多毛的大腿,“来,趴到这边。”
像是等待被父母打屁股的小孩,绫子趴在了男人的腿上,忐忑的扶着地板,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兴趣。让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这样的姿势,应该不是打算直接侵犯她的后庭。
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能承受下来吧。
第一次,绫子对这些莫名出现在家里的情趣道具产生了感激之情,毕竟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没有它们,现在她恐怕已经被解剖成七零八落的碎块了。
而已经渐渐适应的各种羞辱,对她来说绝对是值得忍受的代价。
她绝对不要变成一块一块的臭肉,登上报纸会的头条。
在不幸的底层,幸运总算是稍微露了一下脸。没有直接选用大号的物件,男人随手拿起了一根调教后庭常用的串珠,掰开了她的屁股,对着菊穴压入。
顶端的小球轻易地挤入已经柔软松弛了不少的括约肌,男人稍一用力,串珠的一大半就陷入到她肠道之中。
多次排泄之后,娇嫩的肠腔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凹凸的串珠才一滑入,绫子就浑身酥麻的发出一串撒娇一样的哼唧,蹬在地上的脚趾用力勾了两下。
男人亢奋的揉搓着柔软的屁股,手中的串珠男根一样的chōu_chā进出,只不过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多进去半颗。
绫子咬住下唇,呻吟从鼻后的缝隙快活流泻出来,她的脸又变的一片通红,但这次她知道,和害羞没有半点关系。
纯粹是肛穴里快感的火花,重新点燃了身体的热度。
“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喜欢后边呐。”男人笑着把倒数第三颗珠子压入,那颗珠子的直径,已经和他的ròu_bàng相差无几,而看起来紧窄许多的尻穴,以紧绷到发红的姿态顺利的吞了进去,“你以前经常玩pì_yǎn吗?”
“没、没有,那里……还是第一次。”绫子娇喘着回答,低垂的头有一些充血,感官似乎也跟着敏感了起来,被揉搓的屁股都觉得好舒服。
自己一直恐惧隔绝的男性,其实原来是这么令人舒畅的存在吗?连这种变态杀人犯都可以让她快感接连不断,她不禁开始怀疑此前的人生莫非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