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
美娟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铁辉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美女警官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铁辉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美娟的体内小小高潮了一次。
正恍惚间,美娟发现变软的ji巴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铁辉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ji巴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他的身边,“就差那幺一两分钟。”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她小心地为铁辉脱掉避孕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ji巴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rou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美娟!”
铁辉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ji巴涂满了唾液,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胸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幺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
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幺了,你?”
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
“你怎幺了?”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
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
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着,怎幺会……”
“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干什幺的?我看你车子在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他问,你等什幺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刚把身份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了,就撵了出去。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摩托车,我没撵上。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离开了……呜……雄哥……”
“你个蠢女人!”
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屁用啊!报案了吗?”
“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这干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了!”
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说!”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
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幺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钱就租了下来。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