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菲的笑意,转瞬即逝,方自在却是将之尽收眼底,心中蓦的一凛:以前的英姨就很少笑,自己也曾打趣似的问过她为什么不爱笑,英姨地回答让他感到一股子极重的孤寂感,没什么好笑地,干嘛要笑。
白乐菲不是不会笑,只是很少笑而已,不过在方自在面前,倒是偶尔会露出一丝甜美的笑意。可刚才二人叙及趣味十足的往事,白乐菲自始自终都没有笑过一声,眼下这个牵强诡异的笑意,是不是也代表只是一个做作的神态,代表她对自己,有着极度地怀疑,所以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也是笑不出来?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她与自己谈及往事,根本就是在玩一场心理战术,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在谈及白乐凡之际,说不定就会因为心理松懈、露出破绽出来。
英姨对我很了解,以前玩说谎话游戏地时候,我总是能够不动声色,将谎话编的天衣无缝,把她跟书怡绕在里面。呵呵,幸好,幸好我也比较了解她。
方自在只觉得手心冒出冷汗,心底庆幸般地一叹,凡事宁可信其有,方自在也觉得,自己在白乐菲的故情攻略下,的确变得太过松懈了。
白乐菲渐渐的谈到了白乐凡的死,依旧以一副闲适的语调道:“自在,你当时在场吗?”
“在场。不过当时烟雾弥漫,爆炸不断,我身上又没有夜视装备,自顾已经不暇,哪有精力去管别人。”
“可是我听说你当时救了秦
方自在点点头,不无庆幸般的叹道:“那也只是凑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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