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仙的手本来就细小嫩竹一般,却也探入地涌夫人的yīn_hù半个手壁,地涌夫
人任由杏仙的手在自己的yīn_hù里面摸弄,好不秽淫。
杏仙也不曾摸过女人的花房里面,不懂宫颈是那里,只是感觉地涌夫人里面
油腻油腻的,还有很多如花苞一般的嫩肉夹着褶皱在搅动自己的手。
刚高潮后的地涌夫人那里受得如此玩弄,「嗯呀」一声颤呼,娇躯倏地直抖,
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杏仙两臂,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杏仙的小手在地涌夫人的子宫里倏地通畅无阻,忽然摸到一处蕊眼绽放,一
触之下,弄得地涌夫人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是宫颈了。杏仙果然摸中一物,果
然是一小人儿。
杏仙轻轻抓着这小人,从地涌夫人的花房拉了出来,只见小人儿已经睡着,
一身白糊淫液也睡得着。
地涌夫人看着这大王,身上还满是自己的淫液,心中忽然一暖,涌起了怜爱,
起码这男子是真性情啊。敢在自己的子宫里面睡觉,也不怕我害了他。
这几日,琵琶都不开心。大王居然跟哪个老鼠精哪个了,居然比我先。
琵琶扁嘴了好几天,红孩儿哄得几天才消气。
「大王。你何时跟我行夫妻之礼?」消气归消气,琵琶依然不依不饶。
「我答应了地涌夫人去皇宫一趟,这事要做。」红孩儿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操人哪个也软,不去对付哪个地仙那里好意思。
「对付个地仙,何须用到大王,我与地涌夫人前去便可!」琵琶为了讨
好红孩儿可是下了苦心。
红孩儿想想也是,自己伤未全好,琵琶本事也不小,天底下近战没几个打得
过她。自己何不在家里跟杏儿好好的疗伤疗伤
皇宫。
铁扇公中了那老鼠精的毒,虽不致命,却心中欲火yín_shuǐ焚身得紧。这欲火
越是压抑,心里的绮思怪想都出来了。
铁扇公夜里想起红孩儿,却又想到luàn_lún的禁忌,心中又是一紧。身子却又
痒心。不禁喃喃道:「这世界上还有自己的儿子喜欢娘亲的么?」
「有啊!」柳红叶接口道:「那三皇子不就是喜欢他娘亲么!」
「嗯?那孩子也对皇后有爱意?那岂不是给皇上戴绿帽了?」铁扇公脱口
而出。
「皇后还不懂自己身子被自己儿子染指了!」柳红叶道。
铁扇公一想到戴绿帽,那想到自己,是不是给牛魔王戴绿帽了?可这牛魔
王对自己也没感情,自己对他也慢慢的淡了,忽又想到,自己身子被猴子哪个了,
是不是也算给红孩儿戴绿帽了?
这一想,心里忽然又感觉对不起红孩儿,好不难过。人的心是需要发泄的,
不管是悲伤还是难过。
「柳红叶!你去,你去把三皇子弄上皇后的床,我要看着他们母子交媾!」
铁扇公命令到。
「哈?这光明正大的让她们母子交媾?这皇上的绿帽可就大咯。」柳红
叶感觉这也蛮好玩的。
「还不快去!」铁扇公催促道。
东宫,皇后养心殿。
「皇后,那妖精已被我请高人退走,你不必忧心。」柳红叶禀报到。
「你深夜前来就是告诉我这个?似乎明天禀报也不迟!」皇后不解为何柳红
叶要深夜前来。
「如果我明天禀报,便是皇上也都知晓,那么妖精已去,皇上还会要我嫁给
二皇子么?肯定不会让我一个青楼女子做未来皇后,还有,二皇子视你我为敌对,
我还好,日后他喜欢我,做了皇帝,便不会在恼我,可你这曾经坏他白姑娘的娘
亲他可恨着呢。」柳红叶认真道。
这皇宫深院,皇后怎么会不懂,道:「那你有何见解?」
「二皇子与你不亲,三皇子可喜欢你得紧,若三皇子做了皇帝,肯定听你服
服帖帖。」柳红叶又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三皇子可是对自己欢喜得很,又乖巧。皇后挥去下
人,只留下柳红叶,试探的问道:「那么二皇子可是皇上指定的太子,如何才能
让三皇子登基?」
上钩了!柳红叶心中窃喜,对于权利,女人和男人都是一样的。道:「这儿
说话不方便,万一隔墙有耳,去我寝室相谈,我那有高人守护。」
皇后心中也知,皇上耳目多,万一被听了去,皇后都没得做了。
柳红叶与皇后移步到铁扇公的寝室中,柳红叶道:「皇后到闺房,可不用
拘束,这就你我。」柳红叶心中笑道:「房里有你我,被子里却还有个三皇子,
等下好戏上演了!」
柳红叶边说边解衣道:「皇后你想,我若做了二皇子的正室,天下人会怎么
看一个出身青楼的皇后?皇上还会要他做太子么?」
皇后思量了一下,闷声道:「这还不够,单单凭借名声不足以废太子!」
柳红叶忽然看着皇后的美目媚笑道:「男人最怕戴绿帽,最恨戴绿帽的人,
如若给他戴绿帽的人是二皇子」
此言一处!惊呆了皇后。皇后定定的看着柳红叶,这话居然出自这美貌如花
的人。
「你怎可说出如此出格之话,二皇子是我亲儿!」皇后吃惊之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