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没事的。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
周飞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
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
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
「嘿,」
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
」
她狠声说。..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
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
「嗯,怎么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么?也可能是别人么?」
他一身的燥热。
「你说她有几个哥哥?」
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亭亭,你下面应该不疼了
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
他起身低头看着她,一双眼闪闪发光。
「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么哥哥?」
她怯怯的说。
「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好没好,现在,那个,帮你揉揉,好的
快」
他向床边挪去,打开灯,回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的
小睡裤退下,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紧紧闭
着,仅露出一线嫣红,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绽
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
灯光下,缝隙顶端那一处小小蒂蕾颤抖着慢慢膨起,「别看了哥」,她羞羞
的说。
「好,好,不看。」
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最后停在花蒂之上,细细舔舐之后,轻轻的吮
吸了一下。
上面「啊」
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颤。
不消片刻,阴缝处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
多如泉眼涌浆。
他强忍yù_wàng,温柔地继续舔舐,忽听呜呜几声,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
含在嘴里,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流下。
再慢慢细听,才知在召唤自己。
他爬上前去,正要俯耳细细倾听,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火红的
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听得热血上涌,用力咽了口唾沫,却作贴心状低声道:「还没全好呢,弄
疼了你怎么办?乖,乖,再过几天,等周末我们再作」
那边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
炙炭一样,撅嘴轻哼道:「不,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
来哥!chā_wǒ!」
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
,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
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
白修长的yù_tuǐ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唧」
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的yín_shuǐ!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像是
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又或是马上要晕厥过去。
他感觉柱体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
,膣内的yín_shuǐ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chōu_chā、大耸大入,转
眼连抽余记,抽得膣里唧唧有声。
她被插得死去活来,纵声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
膣户深处被凶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道
:「好好深!哥要chā_chā穿了哥!插穿了」
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声低吼,撕为两半,随手甩到空里,箍住她
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
那两只小手死命抓着床单,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被撞
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两个小小的圆;挺翘的嫩红rǔ_jiān,也随着浅浅乳浪下上起
伏,一bō_bō晃荡着,让他血脉贲张。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
她清纯的叫声不绝于耳,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
,仿佛一经开发,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他也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
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小乳,玉杵上带着少许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
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