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麽到家的功夫?……喔……喔……我又要身了……哇……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嗯……」。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乱甩,疯癫得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才发觉,掌心中的rǔ_tóu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她涂满唇膏的樱唇比美。
眼中享受着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加上yīn_jīng给她的yīn_hù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再抽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麻热一片,guī_tóu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jīng_yè便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入除了碧茵以外第二个女人的yīn_dào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付出的代价。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懂得呼着粗气,高度满足的脸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rǔ_fáng由於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yīn_dào的抽搐仍然继续,将出来的yín_shuǐ,混和着我刚射进去的jīng_yè,从裹着yīn_jīng的嫩皮缝隙间挤迫出来外,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胸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慢慢远去的馀韵,双腿从後交叉箍着我屁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yīn_jīng脱离yīn_dào,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她运用阴力收缩着yīn_hù,令它一松一紧,啜吸着我的yīn_jīng,把残留在尿道里的一丁点jīng_yè也吸扯出她yīn_dào内,深情地对我说:「丹尼,你令我太畅快了,心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後没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交足功课,如果满意我的服务,今後有需要,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我该道谢你才是。」
软化了的yīn_jīng从她yīn_dào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尽是喜欢到澳门去赌钱,最近借了贵利王的钱,输光了被人追着还,就算我整天不穿裤子净躺在床上给人,也还不清呢!结果就影也没有,不知溜到哪去了。丹尼,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麽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耶,人家讲的是真心说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没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ròu_tǐ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来不易,别老贴到小白脸上去,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淫淫地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我从来没试过这麽爽,比我所见过的男人平均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後你帮趁我,打你一个五折好了。」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後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yīn_hù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yīn_jīng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点着一口香烟,喷出一个个烟圈,扬手对我说:「再见了,丹尼帅哥哥!以後有甚麽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以嘉嘉第一个客为里程碑,我就正式开始了舞男的生涯,在脂粉丛中打滚,过着表面风光、灯红酒绿的日子,但背後那种不可对人言,尊严尽失、任人戏弄的辛酸,又能向谁告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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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女声:「你是丹尼吗?在报纸上看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务在内的?」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kǒu_jiāo以及xìng_jiāo叁味,你也可以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她吞吞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身处九龙城,一个叫嘉林边小的偷情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