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又怎么会让你让你为了报答我而昧着心
要了你的身子呢?」
迎春听了这话不由呆了,一时也忘了哭泣,只呆呆的望着宝玉。宝玉勉强一
笑,低头在迎春的额上吻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先委屈着,日后我再想法子让
你能搬回院子里住着。现在也夜了,你也该累了,好生睡吧,我这就去了。」说
着摸了摸迎春的脸颊,起身便要穿衣服。哪知却被迎春拉住了。
「二姐姐,还有什么事吗?」谁知不等宝玉说完,迎春早已一下扑进宝玉怀
里,将宝玉压倒在床上,两片樱唇抵住了。宝玉张口要说话,却被一条软软的香
舌钻进了口中。一番缠绵,迎春才松了口。宝玉道:「二姐姐,你这又是何苦,
我我不要你委屈了自己哦」
宝玉犹自说着,迎春却将身子往下移,握住了宝玉的阳物,张开小嘴含了进
去。「二姐姐不要」迎春只如听不见一般,将螓首上下起伏,吞吐着宝
玉硬硬的阳物。宝玉哪里知道迎春的心思?正要阻止,却觉迎春那口舌上的动作
并没有了方才的僵硬,却多了几份柔情蜜意。宝玉只觉得那整个guī_tóu都裹在迎春
温热的口中,却并没有一点齿感,只有那蛇信般的小舌头不时的在guī_tóu上打转舔
舐,宝玉虽心有疑惑,却再不忍如方才那般打断迎春的动作,那伸出去要阻拦迎
春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按在迎春的头上。
却说迎春吞吐了一阵子,只觉那本就粗大的阳物在口中又胀大了几分,将自
己整个小嘴都塞满了也只能吞进去半截,又要大张着小嘴,顺畅起来。又吞吐了十下子,只得将阳物吐出来,喘息道:「宝玉宝玉
给我我我要」
「二姐姐我我真不要你这般报答我」
「难道是你嫌弃了我?若是嫌弃我,只管再将我送回孙家去,死活再不用你
管。若不嫌弃,宝玉给我」迎春说着躺下身来,那抓着宝玉阳物的小手
却不放松,而是轻轻的朝着自己拉扯。
宝玉本早已被迎春一番口舌功夫弄得欲火焚身,如今又见迎春那娇切的模样
,哪里还把持得住?心中只道:「哪里管得那许多?你不是就想着得了迎春姐姐
的身子?如今就算是二姐姐要报答你,你也只管先受着又如何?只管先得了她的
身子,日后再慢慢得了她的心就是了。」想到此处一转身已将迎春压在身下,迎
春早已自己除去了衣物,宝玉如今也是一丝不挂,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得那许多
,宝玉也顾不得如昔日同其他姊妹那般先温存一番,抄起迎春两条白皙的yù_tuǐ,
见那中间隐着的玉蛤早已甘露轻吐了,也不再多累赘,扶着阳物便刺了进去。
迎春玉蛤虽已有了些蜜液流淌,怎奈宝玉阳物太过粗长,猛地被插进来不禁
轻轻啊了一声,宝玉才猛的转醒过来,忙停住了,心道:「该死该死,我平日里
对其他姊妹都是般温顺,怎么到了二姐姐这里两次都这么急躁躁的?二姐姐又
是那最柔弱的,怎能禁得起我这般唐突?」当即停了下身的挺进,只将半截阳物
留在迎春体内,柔声道:「都是我该死,一时兴起就忘了疼姐姐。可是弄疼你了
?」
迎春听了这话,睁开了闭着的眼,正看着宝玉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微微一
笑道:「宝玉,姐姐不疼,你只管随着你的性子来就是了。」说着两只藕臂环住
了宝玉的腰往下一拉,宝玉的阳物这才整根没入了迎春体内,那软中带硬的guī_tóu
抵在了嫩嫩的花心子上,迎春又哼了一声,这回宝玉却听得真切,迎春的哼声中
并无痛楚,而是儿女间的欢愉。
「二姐姐你你若是拿自己的身子来报答我,如今就算是完了吧
二姐姐不必这么糟蹋自己」宝玉强压着心中的欲火道。
却说迎春本只以为宝玉只为了玩弄她的身子,头次失身于宝玉自是觉得不甘
,后因将前因后果梳理清楚了才知道宝玉也是无心,又有警幻那番劝解,只想着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若定要个男人依靠,宝玉必然要比那孙绍祖强上万倍。
只是仍觉得宝玉是自己的叔伯,总有些心结解不开。这次宝玉到来,迎春才
狠下心来,只将身子给了宝玉也就罢了。后来听宝玉说出这些话来,才终于明白
了宝玉对自己的一片真心,迎春打小就死了娘,贾赦又不大管,故而一直暗暗渴
望有一个男人来疼爱自己,如今宝玉这番话却正迎了迎春这般心境,故而迎春
才这般动投怀送抱。
宝玉却哪里知道迎春这些心理想头?而此刻迎春只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对自己
的关爱正是自己多年想都不敢去想的,如今这个男人粗长硬热的阳物也正深深地
插进了自己身子里,却哪里还有心思去同宝玉说这些话?而宝玉刚才那两声「二
姐姐」又提醒了自己,这个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与自己同一屋檐下的堂,
又与自己打小就被灌输的那些人伦道德所违背,心中不禁羞愧不已,却又有一种
隐隐的叛逆的快意涌出,似乎是要将那些lún_lǐ都碾成粉末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