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没有理我,又去取过一把小提琴,以前听她说外公送了她一把瓜奈里的琴,想来自然是这一把了。琴声一起,旋律再是熟悉不过,正是脍炙人口的《梁祝》。舒舒熟练的演奏之间,脚下也随之舞动,琴声低婉缠绵,舞步轻盈舒展,把梁祝二人长亭惜别、恋恋不舍的画面描摹得惟妙惟肖,让人唏嘘不已。(插一句:精通那么多乐器,也难怪这个女主角要姓乐了,这舒字难道指的就是这“舞步轻盈舒展”么?期待作者。)
等一下!女友好好的,拉这首《梁祝》干嘛?是怕我再听不出来?还是说,她家里真的反对她和我好,舒舒虽然喜欢我,但又不得不听爸爸妈妈的话,她和我就像祝英台与梁山伯一样,要惜别了?一瞬间,我只觉心跳急速、满头大汗。
曲子进入尾声,舒舒右腿微微抬离地面,靠在左腿上,身体慢慢旋转两圈,然后琴腿齐收,声音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女友演奏完了,却仍将琴拿在手里,眼睛里泪光盈盈的,吓得我急忙上前抱住她:“乖乖,怎么了?我们不弹了,去歇歇好不好?”
女友幽幽道:“茂抱我去卧室。”见我愣住,抽了抽鼻子又道:“你不是一直想去我卧室看看么?”
我颤抖着穿过漂亮的腿弯,将女友抱起,顺着指引,到了她卧室的床上。我坐在床边,仍然这样抱着她,轻轻抚着她小腿上的袜绒。女友双颊微红,粉色的平底鞋随着小腿微微摇动,轻喘道:“你不累么?快把我放下来。我的卧室怎么样?让你失望了吧?”
女友的卧室很简单,不过是一张大床,必要的几张桌柜而已。如果不是那股极特别的,和女友身体一样的淡淡香味,还有桌上那几本熟悉的法文,我实难相信这就是女友的房间。我心中又是喜欢,又是心疼,看着女友说:“只要想到是舒舒住在里面,我就好激动、好激动,舒舒从小就睡在这张床上么,我也好想在这床上睡一觉。”
女友红了脸倚住我肩膀,却不骂我,看得我心中一荡,低头覆上娇嫩的唇瓣。
女友没有躲开,让我不由一喜,嘴唇越压越紧,舌头推送,轻抵在她贝齿上。
贝齿颤动之下,微微开启,被我立即卷舌送了进去。真不知为何女友齿腔之中也带着那股淡淡香味,一口吸过,仿佛如饮琼浆,如痴如醉。
“你,你就是那样恶心……”
舒舒转过头,大尾巴扫在我脸上。那种双颊晕红、极致娇美的样子,想来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不过如此了。我缓缓将她放平在床上,见她竟然微闭双眸,全无反对的样子,我哪里还能忍得住,全身叠压上去。
“哦”
“嗯……”我和女友同时低呼一声,只是她的声音细如未闻罢了。
我虽然抱过女友很多次,但这样全身压上她修长的娇躯,那也是头一遭,那种压上心中最向往的温香软玉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喘息急促,竟然差点射了出来。
蓝色的裙边散在床上,微微露出女友白嫩嫩的腿根来。我怕压痛她,双肘撑起,但裤子里那条邪恶的物事,却紧紧地怒涨在女友的下体上,顶得她双颊红热,幽幽道:“茂,你是喜欢我的身体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欲火焚身之下,我怎么也想不到女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怔怔地看着她:“舒舒的所有一切我都喜欢……我最喜欢的就是舒舒……哦……这样压着你,好舒服,乖乖……再让我亲一下……”
梦幻般的身体和特有的少女房间的味道,渐渐让我疯狂起来,吻得越来越重。
女友的齿腔就是战场,我挥舞着粗舌长矛,肆意地搅动四壁,嫩嫩的丁香小舌无处躲藏,只有顺从地,任由敌人享用。紧扣的十指也像是在战斗一般,将两边齐整的绒被,划压的不成样子。鼻息急促,娇喘连连,女友圣洁的眼神里,充满了求饶之色,仿佛在说:茂,不可以这样疯狂……
狼首终于抬起,我爱慕地看着女友:“舒舒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好不好?”
以前爱抚女友的时候,她胸前那片致命的娇柔,也曾经被我伸进去摸弄过,但也只是轻轻揉了几下就被勒令退出了,后来也不敢再行放肆。今天既然得到佳人的许可,我要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舒舒的毛衣外面套着背带裙,要想看上面,想来是比较麻烦了,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呢,又怕吓到她,说不定又会被喊停,看来还是先趁机看看她的腿,了却心中的夙愿比较好。
女友双颊如火,平底鞋向两边分开,修长的小腿笔直地平伸在床沿外。我轻轻跪起,不敢揉动,双手直接向左腿上的袜颈伸去。我颤抖着双手,将长筒袜一口气褪到女友的脚踝处,一条在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长腿,赫然显露出来。
部落里模特的美腿我是见过太多了,无非就是白皙漂亮、粉嫩修长,再不就是比长度谁更匀称,动态谁更有型,其实都差不多。认识舒舒后,我总觉得她不光是有绝对的超模身高,她的腿也一定比部落的超级模特们还要漂亮,但至于怎么个漂亮法,我因为没能仔细地看过,心中也说不清。我一直以为是舒舒长得太过漂亮,给我造成了心里作用,她又从来不穿裙子,心里作用里又多了几分憧憬的成分。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