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我依旧冷冷答道:「我要带她走。」
这时陈老闆拔出了柳茹依口中的ròu_bàng,直把柳茹依呛得咳嗽不止。陈老闆转
身向我走来,问道:「我干你娘的,你今天是诚心跟我们过不去是吧?这sāo_huò又
是你什么人?」
我看向了一脸泪花、却还被干得浑身摇晃的柳茹依,莫名的心疼,我答道:
「她不是我什么人,但我要带她走。」
陈老闆无奈地摇了一下头,接着重重一巴掌刮了过来,床上的男人也放开了
柳茹依,向我聚来。这一巴掌力道可不轻,打得我险些站不住。
陈老闆又转头说道:「真他妈的扫兴,打电话让老花上来,把这小子给我废
了!」
我不知道迎接我的会是什么,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管怎样,也要
带柳茹依走,因为我真的从她眼神里看出了一些后悔,一些单纯,我想救她。
没一会儿,几个黑会模样的人气势汹汹的上来了,把我围在了中间,我突
然觉得空气都像凝结了一般。为首的一人留着长头髮,鬍子拉碴的,脖子上和胳
膊上尽是花花绿绿的纹身,他后面的几个人都。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赤裸的柳茹依,转脸对陈老闆说道:「陈哥,
什么情况?」此时陈老闆几人已经穿上了浴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一副等着看
戏的样子。
陈老闆缓缓说道:「别问那么多,做事就行,把这小子给我废了,等下丢到
海里餵鱼!」
这时柳茹依终于开口道:「小伟,你回来干什么啊!几位老闆别生气,我们
继续好吗?让他滚蛋就行了!」说着,她又爬到了沙发旁,想帮陈老闆kǒu_jiāo,另
一手也摸向了徐总的下体。
我真是不想再看见她这个样子,一个箭步走上去,拦住了她。随之而来的,
就是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原出手了,他对着我的后背就是狠狠一脚。
「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陈哥的女人你也敢碰一边吼着,一边招
呼几个手下,开始对着我拳打脚踢。
这样的事情柴智勇也曾对我做过,但这次完全不同,这都是一帮不要命的黑
会,还都是精壮之年,下手毫不留情。现在想想,柴智勇打我那次跟这次比起
来,简直就像是在帮我按摩。
我知道了什么叫做钻心的痛,我捂着头蜷着身子,那拳脚就像天上掉下石头
砸在我的身上一样,我彷彿随时可以听见自己身上骨头断裂的声音。
柳茹依在一旁哭喊着,那帮人总算是停了手,而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全身血
糊里拉的。
徐总过来抬起了我的脸,说道:「小兔崽子,这回知道厉害了?」我勉强撑
起已经被打肿的眼皮,咽下一口血水说道:「我……我要带她走!」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也好也好,弄死你,你的女朋友就归我了,
哈哈哈!」徐总狂笑着示意了一下。
也冒起了一股莫名的鬼火:「操,还不认错,你他妈是在笑我不敢弄死
你吗?」紧接着,又是一阵更加兇狠的殴打,我连护着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
他们鱼肉。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看来今天是要交待在这了。可笑的是,我竟然不是为
了馨儿而牺牲,真是遗憾。
「走吧,剩下的留给老花处理,我们几个换场子。把柳茹依也带上,今天还
没操够她呢!」我模模糊糊的听见陈老闆的声音。
接着,我就隐隐约约的看见几人似乎要走,我拼尽全身的力气,用血淋淋的
手死死拽住了不知谁的脚腕,然后扒着他起了身,狠狠的把嘴里一口血痰吐在了
那人脸上。
此刻我已经置生死于度外了,我癫笑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老子……
老子一身铁骨!今天你要么打死我……要么……就让我带她走!你们这群畜生,
把人家女孩子搞成这样,你们还是人吗?!你们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今天我就
用我这条命换一个公道!」
我的一口血痰不偏不倚的正好吐在了陈老闆脸上,此刻他气得浑身发抖,指
着我吼道:「老花!给我弄死他!弄死他!我干你娘的!」
下手一直兇狠的老花此刻却没有反应,而是反问道:「陈哥,到底是怎么回
事?我看这小子挺有骨气的,那女孩……那女孩不是陈哥的人吗?」
陈老闆接着吼道:「别他妈给我废话,那不关你的事!老子花钱你办事就行
了,给我弄死他!」
老花沉默了,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没一会儿,他转身对旁边的一个大汉说
道:「大炮,把这小子背上,送医院,那女孩也一并带着。」接着他又转头对陈
老闆道:「陈老闆,我们兄出来混,讲的是道义,虽然是赚钱,但我们是有原
则的,今天这事儿我办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老花刚说完话,我就觉得被人扛了起来,接着失去了意识。可我心里知道,
我这条奄奄一息的命,总算是换来了一些公道。
(待续)
是最好的代,是最坏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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