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不解借坡下驴,自然赶紧跟在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院子。如诗见潘不解回来,面色木然,冷冷道:“你不是要逞英雄,前去送死么?”
潘不解叹道:“肉身不过是一具皮囊,我舍了也不会可惜,怕只怕我死了,咱家如诗会难过得掉眼泪。”
如诗羞恼道:“谁是你家的?谁会难过?你这几日,变得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是想讨打么?”
潘不解见如诗越来越怒,倒也不敢再撩拨她,正色道:“丫头,你不是说咱们霓裳派传承千年么?若果真如此,那么门派中怎么也该有藏经阁、读书楼之类的罢?”
如诗只一沉吟,便知他心中所想,道:“都说了,我们门派中没有适合你的武功。不过,咱们门派中倒确有藏书之处,不过叫做千金楼。”
“千金楼?养大家闺秀么?”潘不解嘿嘿一笑,“走走走,咱们去看看,说不定便能找到一两套适合我修炼的功法。以小爷我绝顶聪明的才智,不消几月,你们便拍马也赶不上。”
如画冲他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大言不惭。”
肤如凝脂,眸似秋水。那美丽天真的样子,看得潘不解一阵心热,“是与不是,总要试了才知道。你二人头前带路,我们去观摩一番。”
如诗如画相顾一眼,并未反对,真的往千金楼去了。千金楼中,总计有几千卷书,自己二人也未能尽数浏览,说不定内中真的便有适合男子修炼的功法。
三人一路过了过了菊斋,莲池,远处,一幢三层高的木楼霍然在望。
潘不解大喜,正要狂奔过去,却忽地被二人齐齐拉住了左右臂膀。他正诧异间,便看见了不远处,一个一身粉色轻纱的女子正缓缓走来。
“我滴天啊,乖乖隆地咚,超级shú_nǚ啊!”潘不解双眼发直,只觉下腹中一股火苗腾地燃起,将一颗心烧得旺旺的。
那女子,鹅蛋脸,柳叶眉,细腰(肥)臀,双峰高耸。每走一步,那小蛮腰便摇一摇,令人担心它似乎就要折断;每走一步,那胸前双峰便晃一晃,好似水波就要溢出。尤其令人心旌摇动的是,那女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仿佛都带着一种无限的魅惑,令人情不自禁地升起某种**。
“如诗如画,这是要往哪里去呀?”女子走近,轻轻问道,语音中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慵懒。
便只这一句,潘不解陡然间神志清明,**全消,眼中所剩,只余下女子那种丰乳肥(臀)的本体诱惑。
“咦,这是怎么回事?”潘不解心中奇怪,转头看向身旁两人,却发现她们满脸晕红,浑身发颤,拉着自己的手臂更传来了轻微的颤抖,“你们怎么了?”
“快闭……眼,这妖……精……媚功……极其……了得!”如诗说话这句话,自己几乎就要瘫软在地上。
潘不解转头,如画一口带着少女清香的热浪喷来,“快……闭眼!”
潘不解诧异非凡,瞪圆了眼睛,“你们这是怎么了……媚功?”然后忽然醒悟,转头看向对面那烟视媚行的女子,讶异道:“大婶,你在对洒家使坏?”
那女子名唤楚含烟,乃是天穹派的好手,其修炼的功法专走媚功一途。功力低于她之人,可谓生死在握,功力高过她之人,交手之际,也难免受她牵制。但今日,她却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这个看起来黑黑瘦瘦毫不起眼的少年,竟然轻易就抵受住了自己五成功力的‘天媚心法’。
心中的震惊远胜话语的冒犯,楚含烟当即笑容一展,一双媚眼,盈盈含水,声音更加温柔甜腻,仿佛能将百炼钢铁溶化,“这位公子贵姓?奴家含烟有礼!”
“砰砰!”如诗如画姐妹两当即摔倒,人事不知。
潘不解却脑中轰然一响,神志更加清醒,仿佛自己瞬间就会变成一个得道高僧,“含烟,含烟,小娘子好美的名字!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潘不解是也!啊,妖精,你将如诗如画怎么了?”说罢,便分别去将两人扶住,靠到一旁的树干,“你快快将她们唤醒,否则别怪老子打你屁股!”
楚含烟满脸惊讶,不可置信一般地看着潘不解。从潘不解湛澈的眼神中,她已然知道,自己的媚功对眼前这小子半点效用也无,当即一个飞身,扣住了潘不解脉门,喝道:“小子,你练的什么功法?”
潘不解给她掐住,顿时全身瘫软,动弹不得,连连叫道:“哎,哎,放手,放手,姑娘家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楚含烟内力在他体内游走一圈,便已发现此人半点功力都没有,心中诧异至极,听他兀自口中叫唤,当即大怒,“好个油嘴滑舌之人,真不知死活!”
内力一吐,潘不解凌空飞起,远远落在树林中,顿时晕厥过去。
眼前,如诗如画两人脸颊绯红,肤嫩如水,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宛如两朵美丽的海棠。楚含烟啧啧赞叹,“好一对标致的双胞胎!”单掌一拂,如诗姐妹幽幽醒来,“醒了?”
如诗如画二人见到楚含烟的媚颜就在一尺之外,不由齐齐一惊,立时爬起,往后退出老远。
楚含烟咯咯娇笑,“姐姐有那么可怖么?你们要是学了姐姐的法术,才会知道姐姐有多好。”
如诗冷冷道:“楚含烟,收起你那套狐媚之法!”转头四顾,却发现不见了潘不解,当即问道:“黑柴呢,你将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这么有灵性的少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