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紧闭,浑身是汗。男人抱着她的腰撞的更加用力,几乎把她撞趴在榻上,拼命
压着她的屁股猛耸。后来性从后面把她压趴在床上,腿压别着腿,胯连着屁股,
双手紧紧搂住女人的肩头和胳膊,手则捏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拼命痛
吻,奋力冲击。
密室门外,黑袍文士静静地站在门外,等着他的子完事。
接着就听见几声狂野高亢的粗喘,夹杂着女人前所未有的欢愉吟叫,跟着一
切就安静了下来。黑袍文士轻轻的吁了口气,毕竟自己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在外
面听了这半天活人春宫,下体也是憋得难受。
接着,应该是穿衣的时间。
然后戏肉来了,子向她摊牌了。
两人接下来的对话一字不拉的传入他的耳内,女人从惊讶变成愤怒,再变成
恐惧哀求,只可惜自己看不到她的表情,想必应该是相当的。
朝廷多少智者大臣都被子玩弄于鼓掌之间,一个淫妇算什么?
这样一个女人,明明没有才能,却还不守妇道,通奸偷汉也不看看对象,最
终把自己给搅和进来了。想来也是活该,这样的人居然如此轻易被子控制,想
来也是子天命所归。
这就是子的魅力所在,任何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真正的帝王手腕。
苏轼真不愧元佑诸君之中真正的智者,一双鬼眼自芸芸众生里相中了这个端
王,从万事皆休的败局之中找到了反败为胜的胜机,元佑党人与他结盟,看来东
山再起并非无望。自己总算也不辜负苏学士的一番苦心。
接着,暗号响起,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他整整衣冠,按动机关,秘门开启,信步而入。眼看着惊讶不知所措的刘贤
妃,唱个大诺,躬身施礼。
“小人高俅,拜见贤妃娘娘。”……
*** *** *** ***
陕西泾源路,平夏城战场。
日落西山,天色将暗,但是沸腾的战场依旧没有改变。战鼓声、号角声如同
滚雷,人马嘶喊,刀枪碰撞金铁交鸣,人山人海的攻防战仍在继续。
飞蝗般的乱箭在空中横飞漫射,黑压压触目遍野的西夏人潮辗压过了护城河,
就像一层层的由武装士兵组成的滚动的泥石流,不停的冲击着宋军的羊马墙,但
是一次次的冲击,浪潮一次次的被粉碎,城外的宋兵死守最后的防线,就像一道
坚硬的礁石大坝,任对手如何冲击,始终屹立不摇。
而城头宋军的弓弩手们则是尽情的望城下泼洒着乱箭和巨弩,城内的大炮也
全力以赴往外开火,各种火药炮、霹雳炮、大石头、猛火炮拖着烟火直飞城外,
好象雨点也似。
而城外密密麻麻的西夏兵拥挤着前进,根本无法躲闪,只能硬着头皮用盾牌
去挡,结果可想而知,烟火滚裹巨炮,呼啸如同巨雷滚过地面,一砸下去就是血
肉横飞,残肢断臂和碎刀枪四散,还有大片火球腾空而起,人肉烧糊的气味,哭
爹叫妈的惨嚎之声。
然后周围的夏兵通常都会忘记队形和纪律四散躲开,然后大部分人都会后退
逃跑。
横七竖八的夏兵尸体陆续倒在进攻沿途,一具摞一具,一层摞一层,血肉模
糊惨不忍睹。无数士兵前进不几步就心惊胆战的后退,然后在督战队的大刀逼迫
下再次前进,然后再次溃退……
而卫慕贺兰的脸色着实发青,前方战线迟迟没有进展,他都恨不得亲自冲上
去和宋兵厮杀。而后面的填壕部队进展还算可以,土石草木摞着夏兵尸体已经填
平了第一道壕沟,现在在填第二道。
但是这些都是次要的,前面始终无法得手,这才是关键所在。
现在有数千宋兵就在城外,没有城墙的掩护,此乃难得的良机,自己若能抓
住机会吃掉,便是大功一件。今天他的部众死伤决不会轻,大概会死几千人。若
无法得到相应的战功褒奖,无法补充损失,这对于西夏国内的政治来说,可能就
意味着自己的地位会不稳固。
谁能想到宋兵如此善战!?
这还是当年景宗皇帝时那任人欺辱的汉家兵吗?他曾经深信前辈老兵们的经
验,和宋兵打仗,便只是要防他们的弓弩厉害。若是近身,宋兵便不行了。他还
忘了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经验,说是汉兵若和党项交兵,一早晨开始打可以不分胜
负,但是到了下午,宋兵必败,因为耐力不行了。
但是眼前的宋军完全是天壤之别。
面对数量十倍于己的大夏兵马,这些宋军竟然打的顽强无比,甚至还有越战
越勇的趋势,丝毫看不出疲态。甚至还有些宋兵居然敢逆锋反冲,夏军前锋竟被
他们打的人仰马翻。这些宋朝的禁军都穿着精良的上等铠甲,强悍勇猛,丛枪乱
刀冒刃推锋,血肉溅在脸上也不会眨一下眼,身被数创仍可保持可怕气势,他们
排着一字横列长蛇阵,往前平推,便是刀枪临身也不离自己位置分毫。
这等暴悍气势,是这些河外夏兵一生都没见过的。攻进羊马墙的士兵不是死
了就是被他们的铁甲人墙又给辗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