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王捕头焦急的催促着,这小子怎么那么拖拖妈妈的像个娘们。
艾思栖看了看王捕头不忍道“你不是还没有找到她们的舌头吗?”
王捕头点点头“是,也不知道藏哪去了,就是找不到”这凶手还真是狡猾。
“你不用找了,她们的舌头被她们吞了,在肚子里,刚刚我解剖的时候,在她们的胃里找到了”
“什么——吞了”王捕头难以置信的一阵反胃,怎么会这样,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凶手居然会怎么变态,这两名死者在死前,也不知道受到了何样的虐待。
“王捕头这个凶手极其残忍,他一定会再次作案,所以我们一定要在他作案之前抓住他,把他绳之于法”宴云看着艾思栖刚刚解剖拿出舌头的那一幕,心里真的很震撼,他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两名女子在死前到底都经历了什么,那种痛苦一定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艾思栖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道“这个凶手很聪明与狡猾,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第一位死者是属于溺死,而第二位是自缢,从死后的验尸角度来看,她们的死因都属于自杀。”
“你们不觉得凶手很奇怪吗?”王捕头吐完后擦了擦嘴道“既然要把死者弄成是自杀,那就说明他不希望被人察觉,可又为什么要刻意刮花她们的脸和……”他顿了顿没有再说,因为只要一想起来就让人反胃。
对于他说的哪一点艾思栖也有想过,可是又得不出一个结果,看来这件事情将会很棘手了。
“头,百花楼的老鸨和丫环小绿带到”这个衙役的身后跟着两个女人,这个百花楼的老鸨,体态肥胖,浓妆艳抹,一双精明的眼睛不时的旋转,而另一个女子,丫环装扮身材消瘦,双目通红。
王捕头打量着眼前的人问道“你就是百花楼的老鸨红大娘,”老鸨略显紧张的点点头,“那你切说说,昨晚你们百花楼的姑娘芙蓉,可否有接什么客人,去过那里做过什么?”
红大娘用丝巾擦了擦额头絮絮道“昨夜戍时华灯初上时分,芙蓉便被赵公子借去府中献艺,说是家中来了贵人,再则……昨夜我并不在百花楼,芙蓉的事情也是今早听说的。”
“那你去了那”问话的是宴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老鸨怪怪的。
红大娘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可是看了看王捕头还是胆怯的说道“奴家去看新货色了”新货色!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逼良为娼的事情古代可是多不胜数。
红大娘也许是看去众人的疑惑连忙解释道“我可没有逼良为娼,那女娃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是他父亲想把她女儿卖了,我才去看的。”
“好了,你倒是说说,那个赵公子是何人”艾思栖现在可没有心情管这个,反正她说的这件事情,王捕头一定会去调查,只是这老鸨说的人,难道是那天,在凉亭与芙蓉**的男子。
“他乃是赵启,家住西街港,父亲是做木材生意的,在桃源镇也颇有名声”红大娘炯炯的望着王捕头道“王捕头您瞧我这话也说了,是不是可以走了”红大娘紧张的揪着丝巾试,深怕自己遭殃倒霉。
王捕头瞧她那样,便明白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让人把她带下去,让芙蓉的丫环小绿答话。
“你把昨晚的事情重新说一遍。”丫环小绿看了看众人,红着眼低声思忖,她有些惊慌的述说着当夜的经过。
“昨夜赵公子派轿子来接小姐,我们到了赵府,赵公子就向小姐介绍了一些他的朋友,小姐还为他们表演了舞艺琴技,可是到了亥时的时候,赵公子的父亲突然出现,说小姐不知羞耻还把小姐赶了出去”
小绿顿了顿哽咽道“那时天阵下着雨,路上又找不到轿夫,我们只好一路边走边看,可是那是雨势越来越大,我怕小姐会着凉,就让小姐在一家往来客栈旁等候,自己去找轿夫,可等我找到了轿夫,却发现小姐不见了,于是我急忙回了花满楼,可是都找不到小姐,那时红大娘又不再,我只能叫了一些龟奴出去找,可都一无所获,那想今早就听到小姐的死讯了。”
这么说来芙蓉被凶手抓走,就是在丫环小绿去找轿子的期间,在怎么短的时间里不动声色,这个凶手必定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小绿,你们从百花楼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有人跟着,或者是出了赵府之后,可发现有人跟在身后”艾思栖望着她问道。
小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想了想“好像有,是在出了赵府的时候,外面雨下的很大,我撑着油伞扶着小姐,可是就在我们走出赵府没多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好像有脚步声,可是回头的时候又没有看到人,问小姐可否听到,她说没有又说一定是我听错了,不过现在想想,我倒是觉得自己那夜一定没有幻听”
“这么说来,凶手杀人一定都是先选好,再找一个好时机下手。”宴云的分析很正确,凶手似乎是有预谋杀人的。
艾思栖想去看看小绿说的客栈,于是就向王捕头告辞道“王捕头,接下来的事情就先交予你了,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好!如果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就来衙门找我”艾思栖明白的点点头,便拉着宴云走出了县衙,朝往来客栈走去。
“两位爷里边请”小二热情的招呼他俩坐下,给他俩倒上了一壶茶,“两位客官想要吃些什么。”
“随便上几道吧”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