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色的矛头,瞬间就又消失了,起初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随着剧烈的痛
感迅速蔓延开来,她也当然明白了,于是叫停战马,发呆地骑在上面。这是某种
久违的感觉,是种难以忘记的痛楚,上次体验这种感觉大概是在十一岁,正是初
潮来袭的那年,当时的她正在遭受痛经之苦。但今天不是她的经期,她知道这份
痛苦来源于何处。
长矛从后腰刺入,小腹刺出,刺穿两层锁子甲,贯穿了女孩的身体。她呆呆
地看着前方,寒风吹散了她的头发。不知为何女孩突然shī_jìn了,从铠甲的裆部淌
出一股清水,浇在马背上,滴滴嗒嗒地向下流,但她似乎也根本没有因此而感到
难为情,思绪仿佛全都清空了,一瞬间她失去了一切,包括生命,意识到这一点
后,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侯爵转身太猛,再加上单手回刺重心不稳,这个夸张的动作使他摔倒在地,
脚腕也扭伤了,如果他没刺伤对手,此时就是他的死期。然而现实没有什么「如
果」,梅莉塔再也夹不紧战马,向后一仰,后背重重的摔在地上。
侯爵一瘸一拐地回到军队里,不再理她,挥手示意部下自便。部下为报两名
骑士的仇,举着短剑和手斧一拥而上,七八个人围在她身边,扒掉她的铠甲据为
己有,然后再扒掉她的衣服,猛踩她的肚子,每踩一下就有鲜血从伤口淌出。女
孩因剧痛而无力挣扎,甚至无力发出吼声,当她彻底被扒光之后,她就什么都不
再拥有了。
「把锁子甲好好洗洗,这个sāo_huò尿湿了她的裤子!」
「等等,不都是,看看这些黏液是什么!这个婊子正在发情!」
「哈哈哈哈!她的yīn_dào可真紧,夹得我手指头疼!听她的呼吸就像渴求被干
一样,没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吗?」
「她的pì_yǎn比yīn_dào还紧!看看,她舍不得我拔出来!」
「她喜欢我们这样摸她!」
「停下吧,我们不值得被这个婊子的yín_shuǐ弄脏双手!朋友们,让我们开始干
活!」
男人们把手离开她的身体,用她的rǔ_fáng蹭掉手指上的ài_yè,双手握紧手斧和
短剑,八柄利刃高高扬起。
「为了格莱特女王陛下!」
「为了菲利克斯侯爵大人!」
「宰了她!」
所有利刃同时落下,再抬起再落下,场面就像捣番茄酱一样!她的手腕和脚
踝被两刀剁掉,随后是手肘和膝盖,结实的大腿也被切断肌腱,露出苍白的腿骨,
一侧rǔ_fáng被划开了一个十字,富有弹性的淡黄色脂肪外翻出来,腰腹部位也被剁
了不知几斧,没有半片完整皮肤,肉渣和内脏碎屑从伤口里飞溅而出,一支短剑
在反复抽chā_tā的gāng_mén,把这个粉色的娇嫩小洞割成一条鲜血淋漓的宽缝,始终没
有她的哀嚎,因为第一刀就割断了她的声带,只能听到如砍柴般剁断骨头的声响,
以及肉沫溅出体外的噗唧声,也许因为刚运动过,从肌肉的断口里散发出浓烈的
乳酸味。
「说不定她喜欢我们这样砍她!」
「哈哈哈!那么她也一定喜欢这个」
一只手从血肉模糊的盆腔里翻出她的子宫,狠狠攥了几下,用力拽出身体,
割断下方相连的yīn_dào,她把臀部向下翘翘,大腿紧紧夹起来,腰部猛地痉挛几秒,
这就是她最后的挣扎,但更可能是受到刺激而产生的自然反应。她的子宫被串在
一支弓箭上,精准地射进塔楼的窗口。
侯爵的部下放出一群随军猎犬,指使它们啃食女孩的身体,这可是一顿前所
未有的美味大餐,把她嚼得连骨头都没怎么剩。王子掐着黏糊糊的箭杆,面露厌
恶地甩出窗外,意犹未尽的猎狼犬跑过去闻了闻,把这团口感不佳的酸肉从弓箭
上扯掉,也吧唧吧唧吃了进去。
王子和公走到窗边,俯视着塔楼下面的情况,侯爵的部下已经准备好最后
的攻势,城堡里的卫兵也都搭好弓箭,从射击口里瞄准攻城的先头部队。王子眯
起眼睛看看远方的地平线,露出一个无人察觉的笑容。
「菲利克斯侯爵,我想再进行一场谈判:我可以让您带走我的妹妹,让她成
为北方领土的女王,而我不仅不会攻打你们,反而还会友好地访问她并与她过夜。
请您考虑一下吧,她现在仍在我手里,我正在强忍着杀死她的yù_wàng,但是我们所
有人本不应该反目成仇。」
侯爵看起来很犹豫,扶着部下的肩膀活动脚腕。公看到他的表情,用尖锐
的声音对他怒吼:「进攻啊!我命令你们进攻!我才不想当什么北方领土的女王!
这里才是我的王城!成为女王或者死,这就是我的命运!进攻!进攻!我在这里
等着你们!哪怕等待你们的是我的尸体,菲利克斯侯爵会继承王位!绝不能把国
家交给我的哥哥,因为他是一个残忍的疯子!」
侯爵说:「可是女王陛下,就算您愿意牺牲自己,但我无法置您的安危于不
顾。也许我们该听从约林格王子的建议,停止这场无意义的内战」
「如果我是您的女儿,我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