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
于舟摆手,坐回椅子上,再也不曾看于庭一眼。
“阿父”于庭看看坐在椅子上的阿父,对着他的方向三叩首,才起身离开。他也不想逼迫阿父,可是,他更不愿于家布上谢家的后尘!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要是这样说来,这天下是隋天子的天下,是始皇的天下,燕国又算的了什么?他只知‘国士待之,国士仕之;众人待之,众人仕之’。
随着于庭离去,屋子里又陷入了平静。不知过了多久,灯油燃尽,屋子里倏地黑了,老大人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中。他知道,他的儿子是在逼他,可是,他赌不起,也不敢堵。正如儿子了解他一般,他又怎么会不懂正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