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兰溺爱的看着刘敬天,却不忘叮嘱这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情郎。家和万事兴,这是她做为家中支柱的原则。
柳若兰的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妩媚而娇痴。妖魅般的诱惑使刘敬天更加急切点点头称是,身体朝下一压,可是柳若兰狡黠的一笑,却不让刘敬天得逞,仍然是迎还拒的迟延的着他的进入,只是那令人销魂的沟壑依旧在滚动在刘敬天一柱擎天的神龙顶端,妩媚无比的浅笑着看着急色的大sè_láng。
刘敬天怎么不知道这是柳若兰一贯的风格,总是喜欢勾引了自己,然后轻描淡写的又化解了自己的欲念,最后再与自己达到的。可是这一次,刘敬天要让柳若兰主动起来,不等柳若兰芊芊玉指点住自己,头朝下一埋,口舌一下亲吻住了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径间,肆虐的舔吸撩拨着两片暖势湿腻的柔软。
“啊!”
柳若兰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块令人销魂的娇呼。优雅的颈扬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挺,雪白的翘臀猛然一下撞到刘敬天的脸上,顿时春水横溢,淡淡幽香的晶莹丝珠飞溅到了刘敬天的脸上。猛然觉得从仅微触碰过的地方,伸进了一根灼热灵蛇,肆意的她的。
这一刹那,柳若兰的全身忽然绷紧了,秀眉紧蹙,似颦还怨。身体连呼吸都已停止。刘敬天却依旧卖力的舔吸,双手却松开了柳若兰的翘臀,在她细腻的上肆意游走起来,直到捻住了那两粒嫣红的草莓,电流一般的刺激猛然冲击着柳若兰的全身。
僵直的纤腰轻轻抖动起来,雪白的翘臀不住的蠕动,时收时舒,那双颦紧的眸子再张开时已是水雾迷蒙。柳若兰呻吟着在瘫软在躺椅上,如梦呓般的呻吟:“我的好老公,好老公,轻些。”
同时身子也似不克自持的向下滑了几分,好让色老公的舌头更无忌惮的伸来。
贪婪的吸噬让柳若兰发出丝丝秽放荡的呻吟,雪白的高高的抬起,绷得笔直的脚掌直指天空,终于是勾在了刘敬天的腰上,双手摸着刘敬天短刺的头发,带着一丝娇羞腻语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
纱裙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躺椅上,月光下,刘敬天的衣服也被柳若兰的纤手解开,露出精壮的身体,当柳若兰雪白的双腿被刘敬天抬起,拉下那条透明的月白色丝裤时,柳若兰水雾迷蒙的双眼闪过一丝清醒,想要挣扎的坐起,却被早有准备的刘敬天在她腰间双指一扬,柳若兰浑身一软,双手无力的被刘敬天抓住,为他解开了长裤。当那一柱擎天的神龙弹出的瞬间,柳若兰绯红的脸蛋一热,一股惧意又一次浮上来。
“天到卧室好吗?若兰怕其她的姐妹笑我荡!”
刘敬天的心一慌,赶紧放下柳若兰的双腿,狡黠的柳若兰却趁机拉起了小丝裤,从躺椅上坐起,刘敬天哪肯让柳若兰跑走,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这个永远都喜欢调戏自己的心爱女人。
“若兰我好难受!”
刘敬天的双手握住的地方,正是柳若兰那雪白的háo_rǔ,而他那一柱擎天的神龙却捅在柳若兰那深邃紧凑的臀缝中,感受着柳若兰翘臀那惊人的收缩力,刘敬天猛烧,恨不得立刻将柳若兰压在身下。
“饶了若兰嘛!到卧室怎么都可以,若兰知道你难受,可是你以前答应过若兰要温柔的”柳若兰的话像求饶,又似在引诱,带着妩媚的嗲腻声音,欲拒还迎,却又让刘敬天有种柳若兰是在有意的效果。
不等刘敬天动手,柳若兰纤手回握,转过身来,带着丝媚色,异样的媚惑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双眸也化灰了一汪春水,柳若兰媚眼如丝。轻舔着上唇,脸上浮现出媚入骨,颠倒众生的风情,看得见惯了柳若兰的美与媚的刘敬天也禁不住一呆,被这媚的表情震住,没等他说话,柳若兰却蹲下了身,玉手一把抓住了刘敬天的神龙。玉手只是轻轻一握,使刘敬天的身体战栗了一下,神龙禁不住猛然一弹,差点让握住的柳若兰把持不住,娇嗔的白了一眼弟弟,柳若兰风情万种的哼出一声,捞起裙角,跪在了地上,那樱唇哈了一口气,玉手软软的在一柱擎天的神龙上转动了几圈,舌尖俏皮的一舔,刘敬天人浑身又是一颤。
“坏东西!”
娇媚的柳若兰还不忘戏谑一下刘敬天,深情的看了他一眼,刘敬天主动的坐了下来,大手伸到了柳若兰雪白的háo_rǔ上,握住挺立的háo_rǔ,肆意的搓揉起来,柳若兰鼻子哼出几道灼热的气息,微微一抿嘴,嘴唇蠕动几下,终于是凑了上去。
“哦!”
刘敬天好似僵化了坐在躺椅上,唯有某个敏感的尖端,一种温暖,紧迫,销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沿着脊背传向他的大脑好像连意识都融化了音浪哼,那妖娆的柳若兰在给刘敬天极乐销魂中竭力挺起腰来,用她灵活柔软的玉手轻轻挑弄刘敬天的球囊,柳若兰那绸缎一般的渗出丝丝密密的香汗,被一双手不时抹去,柳若兰白眼翻上,妩媚的看着享受着特殊服务的情郎,那妩媚的双眼透露出无限的爱意和宠溺。
为了刘敬天,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让他满足,只要他觉得好,我最爱的弟弟,我生命中最爱的男人,若兰是你的,不管怎么样,都会陪伴你一生。
月色如洗,洁白娇艳,海浪在轻轻的摇。
如玉的柳若兰半跪在地上,艳色惊人。低陷的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