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的声音。
我一边伸手拉起晚裙肩带,一边慌乱地撑着他的身体,想站起身来,却没想
到手忙乱间按在了他两腿中间那地方,触手之处像是支起了一个帐篷,隔着裤子
都能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棍状物体。
「呀」我赶紧缩手,身体又一次失去平衡摔进了他的怀里。
温软的香躯在抱,老徐忍不住双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除了我本能护住的隐
私部位,几乎其他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遍,爽得他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
「你还要不要敷了?」我窘迫地扭腰站了起来,这一次他倒是没再胡搅蛮缠,
只是牵了我的手不让我走开。
「那你先奖励我一下,看在我今晚表现那么神勇的份上。」他像个孩子般轻
轻摇晃着我的手。
「你要什么奖励呀?」「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念念不忘,上次在我们医院那
间教室里看到的东西,我要再看一次。」「什么东西?」「你知道的。」「我不
知道。」其实男人想看的无非就是那些东西,我故意装傻。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就好比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是这里。」老徐用手指了指
两腿中间。
「想得美。」我作势要转身,嘴皮子虽硬,但是想起那天晚上,在医院里那
间教室跟老徐角色扮演,我是老师他是学生,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他看光光?
「晶晶,我都想了好些日子了,满脑子里都是你的身体,你就让我看一眼吧,
就一眼。」这么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哀求撒娇,看起来颇为滑稽,
我忍不住想笑,却还是强忍住了。
「唐老师,我以后会认真听课的。」老徐还在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哪有你这么赖皮的学生。」「就看一眼,就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
「那你可得答应我,看一眼就乖乖敷伤口。」我黛眉微蹙,就像面对着一个
不听话的问题学生。
「唐老师,我保证。」老徐嘻嘻一笑,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再不敷你就破相了,还贫。」我没好气地说道,往后退了一步。
老徐靠在沙发靠背上将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在观看一场的球赛,他
那修长的四肢看起来真的是赏心悦目,我心里涌起一阵波澜,脸颊更热了。
反正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别,我这么想着。
站在他的面前,我深深吸了口气,把晚裙开衩那一侧的腿朝边上伸展出去,
就像跳芭蕾舞一样,高高的开衩让我修长的yù_tuǐ几乎全露了出来,我用手指轻轻
搭在裙摆上,朝相反的方向微微掀了起来,随着裙摆慢慢升起,我两腿之间那三
角的域也一点一点露了出来,那胀鼓鼓的维纳斯之丘,那条紧致的缝隙欲张
未张,再往上是那片乌黑茂密的倒三角
老徐像装了弹簧一样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像缺氧的金鱼般张大了嘴,双眼
直瞪瞪地注视着我双腿间那道隐秘的风景。
这旖旎的春光我只让他欣赏了5 秒钟,晚裙的裙摆又飘了下来。
「好了,这回总该老老实实敷伤口了吧。」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已小快步
走到茶几边,从开水壶里拿出干净的鸡蛋。
我走回来换了鸡蛋继续敷着他的淤伤,但气氛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老徐仿佛还沉浸在窥视女性禁地的愉悦和兴奋之中,无限遐想地微眯着双眼,
我则温柔而又尽可能快地让鸡蛋在他的淤伤处滚动,虽然彼此都沉默着,但内心
的暗涌却越来越强烈。
「看你回家怎么跟杜丽交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起杜丽,也许是想让
自己的心理防线加固一些。
「我不需要向她交代,」老徐猛然睁开双眼,语调冷冰冰的,「她这会估计
正跟她学生fēng_liú快活呢。」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心里暗暗叫苦。
「唉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提她。」我忙不迭地道歉。
「这又不怪你,也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找到一丝安慰。」老徐深吸一口气,
像是在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好嘛,还疼不疼?」我看了看手里的鸡蛋,已经吸收了一部分淤血,蛋白
也稍稍有些变色。
「有美女替我敷伤,早不疼了。」
「油嘴滑舌,小心我把这鸡蛋塞你嘴里。」我扬起手里的鸡蛋,老徐下意识地
躲了躲。
我笑了笑,走到卫生间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回来,老徐已经离开沙发站在了落地窗前,朝下眺望着维港的夜
景。
他看得入了神,我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我看着他线条刚毅的侧脸,眉头
微皱,表情凝重。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柔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老徐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
望向窗外。
「如果不是我,你们师徒也不会反目成仇,闹得那么僵了。」我用手指轻轻
在玻璃窗上划着圈。
「说什么呢,是师父是李教授做得太过分了,你毕竟是我带来的女伴,
就是看着我有求于他,所以才肆无忌惮,简直欺人太甚。」老徐伸手抚着我的肩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