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让他松开。
坐在炕沿上以后,二叔就说:「嫂子,我这几天看不见你,我觉得我心里可
疼了。我以前没有过,但是这两天难受的不行,看见你我就好点。我也不知道是
为啥。我保证我以后不那么冲动了,你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对我。」
我妈看着他,没说什么,我猜想女人毕竟都喜欢听男人的好听话。
我二叔说懂也并不是太懂,事后也没有多想,只是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
不过我感觉我妈当时只是抹不开面子,也觉得他有点得寸进尺,想敲打敲打他,
所以并没有真生他的气。
现在有个台阶下,也就顺水推舟了。
我妈说:「以前那样,是哪样?」
这倒把我二叔给问住了,他想了想,就说:「还像以前那样对我好。」
我妈并不买账,又追问了一句:「到底是哪样?」
这句话反而给了我二叔信心。
他敢这样的根本原因就是知道我妈其实很心软,不然也不会嫁给我爸。
所以这个时候他知道我妈想让他回答什么,就鼓起勇气,说:「就这样。」
说着,拉过我妈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上。
我妈手没有抽回来,看着他,说:「说到底你还是想这个。」
二叔急了,直摇头,说:「不是,不是。」
我妈说:「那你这是干什么?」
二叔说不出话来了,看着我妈,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二叔说:「嫂子你是
照顾我,我不应该要求的太过分,这是我不对。你别生我的气了。我想的就是还
像以前一样你帮我,我一个人不行。」
我妈这才点点头说:「你记住,就这一次。」
二叔这下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说:「嫂子,你原谅我了?」
我妈只说了句:「别说话,上炕。」
二叔上了炕,很快就把自己裤子和裤衩脱了,yīn_jīng半软不硬地吊在两腿间。
我妈也上了炕,扶二叔坐靠在墙边,二叔那时候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上下
,和我妈差不多高,体重还没我妈重。
现在当然他是一米八的汉子,不过体重还是没有我妈重。
我妈扶二叔坐好,自己靠在他旁边,让他用一只胳膊搂着自己,然后握住二
叔的yīn_jīng,像以前一样,开始轻轻给他撸。
二叔很快就硬梆梆的直立起来,但是不知为什么,这次撸了半天,二叔还是
没有交货,我妈有点急,手上用了点力,弄得二叔有点痛了,忍不住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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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停了下来,问二叔:「你这是怎么了?」
二叔没说话,直直地看着我妈,说了一声:「嫂子。」
我妈听了这声嫂子,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你起来。」
二叔松开我妈,靠着墙站了起来。
我妈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饱满的rǔ_fáng又一次赤裸裸地呈现在二叔眼前。
我妈脱完衣服,对二叔说:「你躺下。」
二叔摇摇头,看着我妈。
我妈也看着他,两个人对视半天,我妈又叹了口气,说:「算我欠你们老牛
家的。」
说着,爬到二叔脚边,跪在了二叔面前,伸手握起二叔的yīn_jīng,张开嘴,吞
了进去,用嘴唇紧紧地裹住了十六岁少年的yīn_jīng。
二叔忍不住哼了一声,他觉得自己被一个热乎乎的世界包围了,比以前用手
的时候更暖和,比手更灵活,一条小蛇样的东西在他yīn_jīng上盘来盘去,所到之处
激起一层层的波浪。
那条小蛇还往他的guī_tóu眼里直钻,麻痒刺激像电流一样一bō_bō从guī_tóu上传遍
下身,他差点站不住了。
接着他的yīn_jīng好像钻进了一个永远钻不出去的洞一样,两片灵活的嘴唇在他
的棒棒上从头刮到尾,又从尾刮到头,就是不放开他的棒棒。
忽然,他感觉自己棒棒悬了空,但紧接着蛋蛋又被什么东西吸了进去,好像
有一双手在推着他的蛋蛋在热乎乎的世界里悬空晃荡,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蛋蛋里
渐渐蓄积起来。
接着那条蛇又来了,从他的棒棒根上哧熘熘往上爬,爬到顶头的眼上,又从
另一边哧熘熘滑下去,他想逃开,但是身体好像生了根,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
了,动弹不得,只有那种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刺激不停地从棒棒上传来,紧接着他
又被吞没了,这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感觉轰的一下炸开了。
这次,二叔清醒得很快,他看到我妈在地上找卫生纸,胸前的两个奶子随着
走路一晃一晃互相碰撞,然后我妈找到了卫生纸,撕了长长的一条,往卫生纸里
吐了什么,然后用卫生纸包了起来扔在一边。
他这时候才真的清醒了:他像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一样,在嫂子嘴里shè_jīng了
,而刚才他严母一样的嫂子,是跪在他面前给他舔了yīn_jīng。
我妈看见二叔在看她,有点不好意思,穿上衣服跟二叔说:「睡吧。」
就要出去。
二叔一下子跳下炕,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