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好久,为了自己的生活,到目前有机会才静下心来写作,把自己写的看了几遍,觉得好多需要修改,今天将进行逐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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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坤~,又死到哪里去了?”一听就是那种泼妇的声音,只要是村里的人都知道,她就是马坤的后妈蓉小花。
马坤四岁的时候他的亲妈因为生病不治而亡,马坤的爹马山是个地地道道的山里人,这种打击对他实在太大了,小两口日子过得正甜蜜,然天有不测风云,马坤的亲妈在村边的河沟沟里洗衣服,一头晕倒在地就没有起来,在邻村请的郎中还未赶到家里就撒手而去了。马坤当时还小,以为自己的妈妈就是睡着了,看到自己的爹哭的死去活来,也跟着哇哇大哭了。
马山十分疼爱自己的儿子,一直未再娶,马坤因为自己的妈妈过世的早也很懂事,每每看到村中的媒婆走后,他都会跑到父亲那嚷着要爸爸找个妈妈,这次媒婆介绍的是村东头蓉家的蓉小花,马坤又嚷嚷,马山叹了口气,“哎~!马坤啊,爸爸是怕给你找个后妈你受欺负啊!”
马坤急了,“受欺负就受欺负,总比没有妈妈强,你一个人又要在地里忙活,又要顾着家里,结果两边都顾不好。”
“臭小子,教训起你爸爸来了,哎!你妈都走了三年了,如果不是你陈大妈帮忙照看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把你拉扯这么大了,看来不找一个也不是办法,既然你也不介意,我就应了这门亲事。”马山说话间拍了拍马坤的脑袋。
马坤一听乐了,“好哦,好哦,我又有妈妈了。。。。。。”一路嚷着去告诉他陈大妈去了。
马山看着马坤的背影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就这样,马山就和蓉小花走在一起了。说事也奇怪,蓉小花在和马山新婚之夜的第二天,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原来公认的淑女变成了典型的泼妇,不但在家里对马山和马坤骂来骂去,还经常和村里人吵架,甚至连村里的小孩晚上哭,只要一提蓉小花来了,小孩都马上止住了哭声。
隔壁陈大妈家里最近在村头救了个陌生人,满身血迹,一直昏迷不醒。小孩子的好奇心是最强的,马坤每天都围着这个神秘的陌生人转,幻想着这位是个侠客,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充满了他的小脑袋瓜儿。这不,又在幻想,一声标志性的叫喊声把他拉回到了现实,“完蛋了,花妈妈又找我了”。话没说完就一股脑往回跑。
“来了,来了。”边说边跑,刚出陈大妈家大门,就看见蓉小花双手叉腰站在家门前喊他,心里不免叨咕着,“完了,这次不免屁股多挨几下了,哎~!”
蓉小花一见马坤,马上就迎了上来,拧着马坤的耳朵,“好你个小子,转个身就不见人了,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家里事不帮忙不说,还净添乱。走,立马给我回家去。”
马坤吓得不敢说话,心里却想着,“怎么老拧我右边的耳朵啊,弄得我右边的耳朵比左边的耳朵大,这耳朵一大一小的将来怎么见人啊。”如果蓉小花知道马坤这个时候的想法不气炸才怪。
一进家门,马山连忙过来,把蓉小花的手拉开了,给马坤把耳朵揉了揉,蓉小花一见就来气了,指着马山的脑门子就骂,“好你个马山啊,你就知道做好人,你的宝贝儿子成天围着那陌生人转,现在还不省人事,都不知道是不是坏人,如果把你儿子拐跑了怎么办?都不知道你们老爷们操着什么心,真是的。”
马山一脸笑容的把蓉小花的手拉开了,轻轻得拍了拍蓉小花的手,“知道了小花,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时都难为你了,这不小孩好奇心强,老往他陈大妈家里跑,没事的,陈大妈她们不是照看着吗?”
蓉小花一听这话,脸色稍微舒展了下,“没事没事,就你们男人心大,你给我把你儿子这几天盯紧些,听说那陌生人快醒了。”
马坤一听这话来劲了,心里乐和着,“这个大叔终于快醒了,哈哈,等醒了可以问问外面的事情了。。。。。。”
这几天马坤一直被马山盯着,马山也没下地里去,就在家里做做木工活,马山可是这个村里少有的木匠,成天都有人找他做几样家伙什,做木工活可是马家祖传的手艺,这不马山的想法就是让马坤学学他的手艺,以后成为这个村里的木匠,然后娶个媳妇,在这个村里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就行了,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的,有这种想法当然不奇怪了。可偏偏他这个宝贝儿子想法多,成天想着舞刀弄棒,将来成为一个江湖侠客,好多想法他这个当老子都不敢想,所以也没在意,只要一做木工活,就把马坤拉到旁边看,给马坤说着说那的。可马坤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有一点精神劲儿,他对这木工就不敢兴趣,可他老子让他学他也只得应付着。
马坤趁他父亲歇着的时候,自己做了把木剑,刚好是桃木的,马坤就叫它“桃木剑”。拿起他的桃木剑就跑到院子里疯舞起来了,嘴里还“呼,嘿,哈”的一顿乱叫。
这个时候陈大妈家门口站着一个人,就是那昏迷的神秘的陌生人,他在前天终于醒了,但似乎脑子受到伤害,以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摇摇头,问他住哪,他还是摇摇头,弄的陈大妈她们还以为他是个哑巴,所以就叫他哑巴,这个陌生人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