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叛乱计划。
“这里太乱了,你们几个,护送太后,皇后,贵妃娘娘,回慈宁宫避一避!”王香雅目光凝重,指挥着侍卫,宫女们扶主人前去避难,这里太乱,刀剑无眼,万一不小心伤到了,后悔都来不及。
太后,皇后,叶贵妃都是经过了一次叛乱的人,面对眼前的场面,只有瞬间的怔愣,随即已恢复正常,在侍卫们的护送下,去往慈宁宫,整个皇宫只有这里乱些,其他地方还很平静,慈宁宫有重重侍卫把守,她们这些后宫嫔妃聚在一起,出事的可能性小些。
王香雅安排太后等人离开的同时,慕容雨也在安排慌乱的贵妇们离开,贵妇们有些十分胆小,吓的全身发抖,在丫鬟们的搀扶下走路还是非常哆嗦,如果有叛军窜到她们面前,不用动手,她们也会吓的腿软跑不动路。
“雨儿,咱们也走吧!”这里是男人们的战场,她们两名弱女子,不适合留下,更何况,慕容雨有了身孕,断不能出任何差错。
慕容雨远远的望了一眼欧阳少弦,和王香雅快步离开,她相信欧阳少弦能平安归来!
不远处,欧阳少陵指挥叛军与赶来救援的禁卫军对峙,望着混战的双方,皇帝皱了皱眉:想不到朝中居然隐藏了这么多叛军,相比之下,他以前处死的那些,不过是小打小闹,少弦封王,他们居然全部现身出来,集体叛乱,也罢,一起杀掉算了,免得他再天天为叛军的事情关疼,全部死了,他就除去一块心病,吃睡就会安稳了。
“谢云浮,谢云庭,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望着被禁卫军围在中间的两人,丞相谢云衍怒气冲天,他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庶弟弟,居然是叛军!
“谢云衍,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叛军,与你不同路!”说出这句话时,谢云浮神情自然,没有丝毫羞愧感。
“你们这两个乱臣贼子,祖宗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谢云衍气不打一处来,谢家百年望族,几代忠良的美名,居然毁在了谢云浮和谢云庭的身上。
“谢丞相,我是先太子后人,也姓欧阳,我这么做,只是想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叫乱臣贼子吧!”欧阳少陵微微笑着,眸光犹如千年寒冰,永无融日。
“先太子生前并未取妻,按理说,不应该有后人,即便少陵世子真是先太子后人,那你也是私生的,没有资格以先太子后人的身份争抢皇位!”
谢云衍不卑不亢,在清颂,嫡庶尊卑分的非常清楚,私生的孩子,身份更是低下,轻易不会展于人前,更没有资格与嫡子争抢任何东西。
“谢丞相的观点我很不赞同,我是先太子的后人,就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禁卫军越聚越多,叛军们有些抵挡不住了,欧阳少陵不慌不忙,在叛军们的护送下,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宫墙。
回头望向皇帝,欧阳少陵眸底闪着冷冽与坚定:“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
修长的身形腾空而起,跃出高墙飞身离开,禁卫军们搭弓上弦,对着叛军们射了过去,速度快的,逃出宫墙,速度慢的,被射伤,射死!
叛军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殿前安静下来,皇帝缓步走出大殿,望着半地死尸,目光越凝越深。
一侍卫来报:“启禀皇上,东城大批叛军来犯……”
“禀皇上,北城有叛军来犯……”
“南城有敌来犯……”
“西城有敌来犯……”
皇帝猛然抬起眼睑:“有问题的铺子,可曾搜过?”几天的时间,将皇宫附近的空铺子全部租下,肯定没安好心。
“回皇上,卑职带人仔细搜过,不见半个人影!”侍卫恭敬的禀报着。
皇帝冷冷一笑,原来是声东击西,把多家铺子租下,再让欧阳少陵在自己面前上演这么一出戏,明着看来,欧阳少陵想逼宫,聪明人都会将实力积蓄到宫里,对付叛军,城门内外,必定防守疏散,他们就可趁机派人攻城,若是成功,京城沦陷,城内必定大乱,皇宫防守再严,也会被慌不择路的百姓搅乱,叛军可趁机进入,登基为帝。
若是攻不了城,就将清颂京城围起来,切断皇室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然后……
“启禀皇上,不好了,盛放粮食的仓库起火了……”一名侍卫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急声禀报着。
皇帝扬扬嘴角,牵起一丝森冷的笑,果然不出所料,皇室的军队比叛军多,若是正大光明的打,叛军绝对打不过朝廷,所以,他们兵行险招,将皇城围起来,把粮仓烧了,粮食全被烧完,没有食物,城内会不断有人被饿死,到时,皇城也会不攻自破!
“夜辰,夜翼带精兵前去监管东,南,西,北城,斩杀叛军,千万不能让他们攻城!”
“是,父皇!”这是表现他们能力的机会,两人自然不会错过。
“寒风,皓文带空阻杀城内叛军……”
“是,皇上!”身为臣子,保家卫国,理所应当。
皇帝转身望着欧阳少弦,目光凝重:“少弦,欧阳少陵,北郡王他们,就交给你了!”欧阳少弦与北郡王府暗斗多年,对他们的脾气,诡计,出招,了解的一清二比,北郡王府交给他来处理,很合理!
叛军在暗中计划夺位,皇帝也在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