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我说瘦皮猴啊,你小子看球是有一套,说得还句句入理。你呀应该去中央电视台或是去咱们省的体育台担任体育节目主持人。”
瘦皮猴:“就他们那水平,看球不是我瘦皮猴吹牛,根本和我不在一个档次上。只可惜啊,我瘦皮猴没那个命,也就是看看球图个乐子而已。不像那些衣冠楚楚的体育节目主持人那么风光,又有球看,又有钱拿,还有名气。嗨,人比人,气死人啊?”
辉少笑笑道:“你呀别感叹了,一种人一种活法。他们这些名人未必有咱活得开心与自在。他们也有他们痛苦与压力。”
瘦皮猴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哥啊,您听说了件新鲜事没?”
盈盈道:“瘦皮猴,有什么新鲜事啊,说来听听?”
秋月也道:“快说,快说!”
瘦皮猴:“听说,咱青城近来闹鬼!”
盈盈:“你个死瘦皮猴,大白天的你说啥不好净说这种事。”盈盈从小就怕这东西赶紧紧紧地搂着雷少辉。秋月倒是不怕,很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瘦皮猴。
辉少:“大白天的说瞎话!就咱青城这鸟地方还能出鬼,不要说是出了你这只老色鬼?哈哈!”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接着辉少又说道:“我记得上次咱们几个弟兄在酒席上时乌龟子好像提了提这事。”
瘦皮猴点点头道:“正是乌龟子说的这码子事。哥,我不敢骗您。我是说真的,我昨儿个听丁大婶说的。”
辉少:“我酒店旁边的开糖烟酒的丁大婶?”
瘦皮猴:“正是!”
辉少:“这丁大婶虽爱说长道短的,但也不是一个乱嚼舌头的人。我时常在她店里闲坐的。她怎么说?”
瘦皮猴:“丁大婶说前天晚上她隔壁住的卖豆腐的那家子闹鬼。她半夜三更听到她隔壁的‘豆腐妹’一直喊‘有鬼’、‘有鬼’……”
盈盈立刻说道:“你个死瘦皮猴,你别喊了,喊得我心里老发毛,你要吓死你大姐我啊?”
瘦皮猴笑道:“大姐,我哪敢吓唬您啊?丁大婶这么说,我就这么讲。”
辉少:“那鬼后来呢?”
瘦皮猴:“跑了,不过这‘豆腐妹’被吓得够呛,居然半夜三更被吓得尖叫加哇哇大哭。你说这半夜三更地又是哇哇大哭又是尖叫不已的能不吓人吗?不要说鬼,就是这‘豆腐妹’的尖叫声也够让人寒心的。”
辉少:“人没被吓坏吧?”
瘦皮猴:“还好,听说当时是够惨的,不过现在又到市场上卖豆腐去了。”
辉少:“我已经好久没去菜市场了,也不认识什么‘豆腐妹’,哪家妹子啊?”
瘦皮猴:“嗨,哥您肯定知道,‘豆腐老张’知道不?”
辉少:“哦,知道,以前我照顾过他的生意,他家连续三代都是卖豆腐的,再熟悉不过了。”
瘦皮猴:“‘豆腐妹’就是她老婆,不过人我也没见过。我们家买豆腐出门就有三家,没必要到市场上去买。”
辉少:“是啊,咱们青城卖豆腐的是最多的。你就说这三元阁(笔者特注:青城县的西城门,旁边有一个菜市场,为全县第二大市场)吧,卖豆腐的不下30家。”
瘦皮猴:“哥说得是。”
盈盈:“我通常去江边市场买酒店需要的东西,很少去三元阁市场买,因为这东西还是江边市场的多,什么都有。”
瘦皮猴:“大姐您说得太对了,这开酒店肯定是要到江边市场买东西的,这是咱们青城最大的菜市场。这三元阁市场自然是不去的了。不过我听丁大婶说这‘豆腐妹’就是在三元阁市场卖豆腐。”
辉少:“嗨,都是胡扯,哪有鬼来着。‘各家自扫门前雪,那管他人瓦上霜’。瘦皮猴啊,咱们管好自己兄弟的事情就行了,别吃饱了撑着理别人家的事!”
瘦皮猴:“哥,我可不想理,也不敢理。也就和您说说而已,但凡这些沾鬼的事情我一概不理,免得鬼上身。”
秋月笑道:“瘦皮猴啊瘦皮猴,怕你还说。我看你啊巴不得惹上个女鬼或是做回fēng_liú鬼才甘心。”
哈哈哈,四人又大笑起来。
瘦皮猴:“瞧二姐把我瘦皮猴说的,这fēng_liú鬼啊是每个男人都想做的。大伙不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嘛!”
四人闲聊暂且不说。
咱们先来说说这“豆腐妹”的事情。这“豆腐妹”名叫白琼瑶,今年十九虚岁,文化程度在高中二年级。在她上高二这一年呢,老爸生肝癌“挂”掉了。原本学习成绩不错的她就没有再上学了,因为家里实在供应不起。她母亲为了给她老爸治病借了不少钱,其中就借了这‘豆腐老张’不少的钱,估计有个万把元吧。这白琼瑶和这卖豆腐的老张是左右的隔壁邻居,从老张的爷爷起两家就一直是邻居,几十年了,都住在这三元阁附近的一条名为‘照壁背’的小巷子里。上文提到的丁大婶也是她们的邻居。这三家住在一起没有三十年,也有四十年了。这白琼瑶家居中,丁大婶和“豆腐老张”分别是她的左右邻居。
这三元阁照壁背是青城的一条老居民区了,也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