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是军方全权管制的,虽说暴力了点,总归是占绝对统治地位,好比当时秦始皇统治,不兴人治兴暴力治,这如骚儿在缅甸好说是可以和军方势力是可以平起平坐的,只是他们在火力,如骚儿在财力。一年光是孝敬那群军爷的税金少说几千个万。你说现在的缅甸都比不过当时的中国沿海,更别说当时的缅甸军政府。当时最发达的地区城市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由都只有50%左右,恩格尔系数也就是指食物支出在消费性总支出中所占的比例,这是显示人们生活水平高低的一个指标,只有该层次的消费被满足后,消费才会向其它层面扩展,恩格尔系数越低,生活水平就越高。那时候完全是贫困阶层为主的,对于一月100来快的收入来说,几千万是怎样的天文数字!几乎等于一个地区所有人的收入了!这缅甸军方吃好睡好还不仰仗这些大财主。
这次为什么川口组兴的大风大雨摆明了来踩场子军方没有花人力物力去维护他们的老祖宗呢?一是这两年川口组那些赌场,娱乐场子,ktv,卡拉ok,酒吧什么的着实也贡献的不是小数目,自己两边不好得罪,再来了毕竟官官相护黑的成分占了大多,川口组比如骚儿占便宜的也是他们肯接受毒品这块,泥淖潭中容不得清流,缅甸自古康熙时代就是靠毒品发家的,毕竟也偏了松田家不少。再说了松田直树将军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打那劫过后,如骚儿、阿霞和、辉少他们带了一伙子精英部队是杀过来似的跑到军方首领仰山成吉那边叫板兴师问罪去了。
看守的人可认得这股黑势力,躲避不及,又掰不过只好给放了进去,他们虽是军人面对雄壮大汉可不畏惧,一旦碰了这么帮夫人来闹场子立刻六神无主起来。
“仰山成吉将军,你是什么意思!?”如骚儿一进门便甩出一叠当天的报道,份份都是头版头条,白纸黑字写着“黑势力群斗,军方抱持观望态度”“缅甸军方明哲保身”“赌场暴乱,军方不理”
这仰山成吉将军正喝着茶和她的小秘调着情,这如骚儿和辉少一伙儿冲了进来吓了他一跳,赶忙起身,点头哈腰的说:“呦,如姐,不知道你来了,失礼了!”
你们抽佣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个态度,那是明确得很哪,给或不给。怎么着,怕惹祸上身?看来我们基地可是要往越南那边迁移贡献了,省得白白便宜你们
仰山成吉可差点给吓出一身冷汗来。“不不如姐,你看我们后续工作铲了几个他们的高官余党,其实是向着你们的,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让我们军方帮谁呢,梁先生在的时候我们也是这么处理的,还希望你们能谅解。”
“哼!天知道军政府会不会立即兑现,这看起来更像是军政府的公关噱头,好似我们应该万幸获得莫大恩惠似的,一副狗嘴脸。”阿霞不屑的嗤之以鼻。
辉少喝止了她,本来就不是来吵架的,找军方杠上还不是自找苦吃,别看他们现在点头哈腰,背地里捅你一刀就够苦头吃了。还是采取怀柔政策好。“仰山将军,这风口浪尖上,你们避一避嫌那不叫不讲义气,如果真硬顶在那边我还会怀疑你们处理事情的真实能力,不是硬碰硬才是道义,也有更深层的原因是惧怕任何外国势力尤其是日本借机在缅甸境内引发无法控制的局面。当然这也是我们不想看到的,仰山将军,你说是吗?”
辉少句句话都点在了度上,既没有谴责,还给了缅甸军方的逃避一个台阶下,看似客气,其实是把潜相浮出水面,点明双方的苦楚。这仰山成吉自然受用,感觉辉少是活菩萨下凡,赶忙道,“是是是,这位先生说的对,请问阁下大名?”
“我叫雷少辉,中国青城人士,是心如的老公。”
“青城雷家?!难道是那位雷海龙雷大将军的后人?!”
“雷公是我爷爷。”
听到这话那仰山立刻拱起手来敬礼:“不知是恩公的后人,真是无礼了,本将自惭形秽。”
“恩公?此话怎讲?”
“当年二战结束后我族一直被列强势力控制,本是内忧外患了,40年代那次所有人难忘的天灾热带风暴席卷,那人民是处在水生火热中,人员和财产损失数以万计。那时我军方还不是统治地位,各势力渗透,拒绝国际救援组织进入,说是要维护国家的尊严和形象。简直可恶至极!我们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缅甸政府是一个民族主义政府。就是遭受英帝国主义的多次次侵略,在英国殖民主义与日本法西斯的铁蹄下生活了100多年,饱受英国殖民主义者和日本法西斯的奴役与掠夺之苦。因此,独立以后,缅甸历届政府都反对外来势力的干涉,执行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但我们缅甸军政府的强硬立场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时只有******是缅甸军政府的支持者,在国际中对各势力施加压力,才使得救援组织顺利进入缅甸灾区,包括后来中缅建交的时候,来访的人物中就有雷公。雷老将军和本人的爷爷仰山农